城郊的爆炸应该是为了掩藏怪造成的动静在人类世界的说辞。尤利斯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不由得陷了沉思。退租的确是他一时冲动的抉择，如果要换地方住，他应该脆换个城市，换个新的份。

在回到了人间的住所两天后，尤利斯靠在床上开始给房东打电话。

“你知天堂那边派来的人是谁吗？”

事实就是，恶和天使都是苦社畜（呃

“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的话，再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也没关系呐，”房东似乎刷好了牙，声音变得清晰了很多，“年轻人事不要总是这么着急......”

那位十翼天使说自己是纠察队长，应该不可能专门来负责这小任务，尤利斯在心里默默安着自己。

尤利斯没有试图去说明自己的年纪可能是房东的几十倍。他挂掉电话，决定还是晚再下决心。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还没有找好下一个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想过几天清净日，好安经历了一整个惊心动魄夜晚的自己。

“这我怎么可能猜得到，”银发恶抱起双臂，“总归是他们纠察队的人咯。”

他皱起眉将这个画面赶脑。

......”银发恶尴尬地一笑，“那个，黑火怎么样？”

新换上两天的床单凉冰冰的，尤利斯突然想起那个天使躺在他床上抱怨床太的样，她洁白的手臂和圆的肩膀在灰的床单上，被他握在手里......

而且当初他也是挑细选了很久才在这个有山有，生活节奏缓慢的小城市租下了住房，如果要他上离开，的确会有些遗憾。

尤利斯斟酌了一下言辞。

他慢悠悠地走下楼，在清晨的雾霭里从面包店买了一堆刚炉的面包，又在卖果的小贩那里买上不少新鲜苹果——虽然人类的对他来说无法真正补充能量，但是偶尔当零嘴尝一尝还不错的。

“好像有一些人类失踪案件和几个手脚太闲的小家伙有关，闹来的动静太大了，反正也是几个小家伙，天堂想抓就让他们抓走吧，你就在他们抓人的时候盯一下，也看看那些小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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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斯突然有了不好的预。

尤利斯睁开，看到一个熟悉的、恐怖的影正背对着光站立在他前方四五米，像一条闻到血腥味的小鳄鱼，咧嘴对着他了灿烂的笑容。

以及腾腾的蒸气味。

但是这些他都没有准备好。虽然是个位的恶，尤利斯和很多人类组织都有间接的联系，但要更换份仍然需要一段时间。

“唉我也是没办法嘛毕竟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妈……”银发恶的脸上浮现夸张的悲伤，但又立刻消失变成了一副笑脸，“说起来，最近天堂想派人来地狱调查一些事。”

“调查什么事？”

“你可以考虑给他找更多优秀的教师，而不是只让我一个人带。”

“......啊要退租吗？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为什么呀？”电话对面的人类房东声音慢悠悠的，听起来正在刷牙，“是这里住着不舒服吗，还是要换工作了？昨天晚上好像城郊那边有炸弹爆炸了，估计最近如果要在城里换房住，有很多房东都不会租给你了，到都在调查不明份的可疑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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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斯就这样拖着带绒的便鞋，抱着一大堆，在市井小巷里缓缓走着。他迎着光呼，眯起睛，闻到了蔬菜瓜果和早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