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果然很好呢。”卡梅丽塔笑嘻嘻地凑上来，的胳膊靠在腰侧，温度就像火炭一样透过薄薄的衣服传过来。

虽然所有人都知，经历这场献祭般的祷告后，城主夫人就算还活着其实也只剩下一气了，但是亲看见带来奇迹的城主夫人就这样死在原本最忠诚的军队手中，城中的百姓群情激昂，他们随着援军一起杀城外，将在城外围了整整七天的敌军全数歼灭，最后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上烧死了恶人卡梅。

“我叫卡梅丽塔，我没有说过吗？”

尤利斯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天使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他相当疑惑地看向卡梅丽塔，却发现对方也正在看着她。

。

“你不是知我的份吗，在名册里查一下就知了。”

“看起来你读过人类的经书嘛，你这个恶也太见多识广了吧？”天使好奇地歪。

“卡梅......丽塔？”

“我在下面等吗？”天使眨着睛问。

“……你可以上来。”

尤利斯不置可否。卡梅和丽达是很常见的人类女名字，但是当它们组合在一起后就有些特殊了。因为在人类的经书里，记载过一位叫作丽塔的善人和一位叫作卡梅的罪人，她们现在圣书的同一章节同一个故事里，是经书中少有详细记载的女。

“对了，上次没有问，我该称呼你什么？”

完了。尤利斯一愣，才发现自己带着天使慢悠悠地走着已经走到自家公路楼下了。

而那位将领就是卡梅。

“我要接着之前的任务调查那些人类失踪案件还是我负责的，天堂这边给我整理的可疑地都在地狱，”卡梅丽塔歪着脑袋，“你看，一个天使要去地狱总是不太方便的嘛，你又是最调解官，所以我想直接来找你比较方便——你应该会给我派个可靠的同行人选吧？”

“我。”尤利斯自暴自弃地说，“我最近没什么工作，可以陪你去调查。”

经书是人类对天堂之主信仰相关的着作，虽然天堂从来都没承认过经书的真实，不过至少对人类来说，经书是他们宗教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分。而人类不是否信仰宗教，大分都对卡梅和丽塔的故事非常熟悉——

“那我们等会儿就发。”尤利斯小心翼翼地往楼梯的方向靠了一，“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尤利斯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可不敢让自己的手下的哪个恶冒着被吃掉的风险陪着这位天使去活。

“嗯哼......所以尤利斯，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吗？”天使的睛亮闪闪的。

传说在古时候的一场围城战中，丽塔是那座陷落城的城主夫人；当她的丈夫战死以后，她代替丈夫在城里苦苦支撑，她连续不断向天堂之主祷告了整整七日，用她自己的血使得城中的粮疯狂生长，奇迹般地让弹尽粮绝的百姓们撑过了七天；七天之后，虚弱无比的丽塔在城门上看到了援军，而就在她以为即将迎来胜利时，守城残军中的一位将领，突然将手中的长矛了她的腔。

“你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他一边走似乎又要把天使带回自己的住所了——他还没来得及退租呢！

“呃，我最近打算搬家，上面还有些，可能，你要不......”尤利斯有些语无次，“所以你来找我，到底是来什么的？”

恶没办法了。“......尤利斯。”

“可是查到和你亲告诉我完全不一样啊。”天使瘪着嘴说。

尤利斯觉得他似乎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