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丽塔了手腕，看见了后两个天使惊恐的神。

和恶吃不到人类灵魂的状况相似，如果天使长期吃不到恶，他们就会渐渐衰落下去。

“我会回天堂。”另一个一直一言不发的天使突然说，“我不想在人间生活了。”

“哦。”

“冕下，之前我一直没有和您说过，”亚麻发的天使斟酌了一下，小声开，“叁号天使长之前一直在想念您。”

“试试吧，仇恨总能能消解恐惧的。”

“抓住我的衣服，不要发声音。”卡梅丽塔对她的两个同族说。

“你已经摸清楚整个房间的结构了对吧？我的人会在最南边的走廊尽打开一个破，你负责把人带过去。”

“但是您从来都不去最天。”亚麻发的天使有些委屈地说。

他在反应过来之前被折断了脖。

“因为这样对我来说速度最快。”卡梅丽塔抓着两个天使的手往前走，“你们如果实在害怕，可以想象一下这些恶是怎样折磨那些曾经被卖到这里来的妹。

她们上穿着纯白的裙，但幸好床单都是的，卡梅丽塔让她们一人一条披在上，就这样混了外面的黑暗中。

在拐一条小路之后，一个迎面走来的恶终于发现了她们叁个的不对劲：“你们是——”

“他经常和边的人说，如果卡梅丽塔冕下还在天堂上该多好。他也经常和我们提起，其他六位冕下也很想念您。”

“如果您有空，可以回去看看他们，冕下们都很孤独呢。”

“这不是没有时间吗？”卡梅丽塔突然看向自己的指尖，“啊，要来啦。”

人类世界，伪装成一个人类生活，但那样一来就会成为问题......”

“每个季度我不都要回去述职吗，我又不是不回天堂。”卡梅丽塔笑眯眯的。

卡梅丽塔上次跑去找到人类并不是看到人类就跑了，她几乎把所有的走廊都摸了一遍，给尤利斯述了一下大概的地形。

“害怕了？”事实上她已经收敛了不少了——放在过去她更喜直接咬断对方的咙。

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卡梅丽塔不知他们现在把人类转移到哪里去了。这时候的她就很羡慕恶，他一定会些小法术，能够在第一次见到那些人类的时候就在他们上好标记。但是卡梅丽塔也不是没有办法——每天战战兢兢来送餐的餐车上依然飘着人类的香味，这说明这些人类还没有离开这座房间。

也许是临近拍卖会，走廊上来回奔波的恶越来越多了，然而这反倒让卡梅丽塔走得相当顺畅，她带着两个一边混迹在恶堆当中，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听他们讲着拍卖会要呈上的资，易的行，七八糟的一堆琐事让卡梅丽塔忍不住叹原来恶也有这么多事讲究的。

卡梅丽塔耸了耸肩，她当然会充分尊重自己同族的选择。

卡梅丽塔结束了和尤利斯的沟通，在后两个天使担忧的目光中，再次撞开了大门。她没有用之前的方法直接撞，而是一拳砸在了锁上，在门锁落地的声音中，她挥挥手让后的两个天使跟上。

卡梅丽塔正在玩着恶鳞片的手突然一顿。

“为什么，拧断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