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斯觉着天使的蹭过他的嘴角。

被岩浆控着的肢诱尸突然失去了动力，直直地下坠。

“这不是失灵。”尤利斯扶着眩的脑袋，“是有其他力量压制了我——”

“我很喜。”尤利斯微笑着说，“我喜这样和你亲吻。”

瘦瘦小小人类样貌的陌生女孩站在不远的地上，小幅度地对他们挥着手。

嘴角咬破了。”

“那我可以把这血吃掉吗？”

明明看不见，但是却觉边似乎有冷的灵魂在到走动。与此同时，她海能觉到前方有一诡异的引力在控制着她的双脚，让她走向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不远了。我们走几步就到了。”

“这和我上一次来完全不一样，卡梅丽塔，也许我们应该——”

“对不起，我——”

卡梅丽塔瞪大了睛。莫名地她觉得自己了件错事。原本就很定的恶此时似乎更加定了。

“我们可以骑着这个家伙去虚无大门那里吗？”卡梅丽塔指着下的岩浆怪。

“是的，越靠近虚无大门会越冷。”

尤利斯无言地摇。

“我有一奇怪的觉，”卡梅丽塔扒在怪的肤上往下望，“明明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是好拥挤。”

有了通工，天使和恶更快地接近了他们的目的地。

“我觉这里好冷。”卡梅丽塔坐在怪上，忍不住又亮翅膀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她原本下意识地想把尤利斯也裹来，但是她看到恶脸上因为被圣光刺痛发红的肤，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啊！你的法术失灵了！”卡梅丽塔急张开了翅膀，并且抱住了比她大上一倍的恶，缓缓从天上降落。

“嗨，你们好？”

“你上一次来这里也是这样吗？”

“我也有这觉。”

“当然。”

他捂住了天使的嘴。

“没有关系。”

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

“你知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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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我正是这么打算的。”

天使和恶都警惕地了防备的姿势。能现在这里的人形生基本上不可能是人类，如果是恶或是天使，那也不是能够家难对付的家伙——

“不行，我走不动了。我觉背上，也有可能是我们的脚下，好像有很多东西在阻挡我们潜行。”卡梅丽塔着气说，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在发抖，这对于她来说是相当罕见的情况。尤利斯并没有发抖，但他的脸苍白得可怕。

于是恶拉着天使开始继续步行往前走。

“这里距离虚无大门还有多远？”

“不，上一次我来的时候这里很安静，除了我熟悉的声音，其他什么都没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