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个摔了盘的天使上。那是个长相秀气的二翼天使，材纤瘦挑，留着一乖巧的黑发，然而神却躲躲闪闪的。

“哦。”卡梅丽塔漫不经心地。她不确定路伊威是在撒谎还是真不知——虽然后者的几率几近为零。看着路伊威自然的神态，她突然有些烦躁。

卡梅丽塔少一对翅膀这个在前面灰烬荒原上和恶的谈话里（我忘了哪一章了）提到过

卡梅丽塔缓缓回过了，看着艾维利耶。

“我们还要这样演下去吗？”卡梅丽塔将手从艾维利耶的抓握中了来，“还是说，如果我从这里走去......”

她说完就要往外跑，却被艾维利耶抓住了手腕。

“这不是习惯的问题。”卡梅丽塔一歪，“我要去一下。”

卡梅丽塔突然歪起嘴角。

“卡梅丽塔，你还没吃饭。”

“卡梅丽塔，熟的更好吃。”艾维利耶有些怜地看着卡梅丽塔，“我知你在下面条件很不好，只能抓恶吃，但是在天堂上你能享用最安全味的，为什么不尝试恢复以前的习惯呢？”

“虚无大门。”

“路伊威哥哥，你知虚无大门到底是什么东西吗？”卡梅丽塔问。

“对，”路伊威突然冷酷地撇下了眉，“懒惰搅和的恶们放纵了虚无大门的暴动，如果我们再不派驻力量过去，恐怕到时候地狱里又会有无数失去理智的怪闯到人间，带来灾难。”

卡梅丽塔的笑容愈发冷淡：“你们会再撕掉我的一对翅膀呢？”

“有什么事让仆从们去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亲自去呢？”

“我不吃熟的。”

卡梅丽塔盯着他，接着突然转过脑袋，看着桌上气腾腾的恶，皱起眉。

“费涅把你从灰烬小镇里带回来的，理说你应该去过虚无大门附近了对吧？”路伊威把卡梅丽塔拉到一把垫着垫的椅上，“那是一扇将怪隔离这个世界的大门，所以你在门前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门后都是怪，那是无可辩驳的。”

“没关系，打扫一下就去吧。”艾维利耶宽容挥了挥手，那个二翼天使俯下收拾碎片，然后逃跑一般地离开了。

“快坐下吧，卡梅丽塔。”

另外两个天使长也站起来了。

一个盘突然碎在了地上。

手腕上灼的就像火焰一样烧灼着，艾维利耶的神情依然温柔而贴，仿佛永远不会变化。

她并不是完全不怀念这样的场景，只是自从她意识到这样平静好的画面只是某假象后，她再也没办法享受类似的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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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你的其他几位兄长正在赶来的路上，”路伊威亲昵地揽住卡梅丽塔的肩膀，“最近天堂的工作都很忙，你在下面可能也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