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我听听，那个人。」

她转而扑向我，抓着我的衣领。「同学、同学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啊！正义，一定要伸张正义--」

「他们是因为那个叫萧予学的人？」

「羽然，我…」

「啊，你知啊。」我说。

「……」我沉默一阵。「他是我同社团的学长，跟我表白后追了我一年，三个月前毕业。」

「同你妹，噁心死了。」我皱眉。

「……」换他沉默。「怎么没想过要跟老师说。」

「偽证女朋友？」

「我并不认为这样会好一。」我说。「这个世界本来就只有分成蚕和被蚕，他们蚕我，而我被蚕，不会因为我了甚么事然后改变。」

「报仇？报啥仇？」

「摁？」

「爸爸不会杀妈妈的！」她哭号。「是他！是他！」一边指着庄成生。

我推开她，淡淡开。「我现在就是在伸张正义。」

「我刚刚骑托车时不小心失手撞死了一个妇人，但我不想让这件事扯去我爸那里，偏偏我的手下都趁机掐我一把要我找个女朋友才肯听。」

「摁，我已经佈好局了，就差一个证人…还有女朋友。」他看着我。「怎么样？」

「聪明！」他拍拍我的。「我要你当我的偽证女朋友。」

「欸，你想不想报仇？」很乾脆的，他直接坐下。

「……」

「是啊。」

「所以叫我当你的偽证假装当时我在你边？然后…安抚民心的要我当你女朋友？」我接话。

那自信的笑，让我想起了一小时前他对我说的话。

「我们…要分开了吧？」他看着我，问。

我发现警察也被买通了，呵呵，他家的势力可怕的大。

之后，我都和他一起行动，会考uu职也是因为他。

三年了，摁，我们【往】三年。

他中毕业那天，告诉我他要国留学不知哪时候回来，于是我们又去吃了臭豆腐。

「爸…！」她趴在地上和她爸爸相拥而泣。

「羽然。」他看着我，双邃。「那么，女朋友，我有幸邀你共晚餐吗？」

「羽然。」

「…我可以帮你哦。」庄成生说，自信一笑。「我可以帮你报仇，让你成为蚕他人的人。」

「……」我没说话。

她看着我，双沁满着绝望，而庄成生只是看着我，微微一笑。

「虽然

既然他们执意要这样对我，那我就…反咬他们一吧。

「同学，我能明白你的悲痛。」他走上前。「可是案发当时，羽然在我边呢。」

是啊。

「嘿~~」他追上。「从今以后我们就是生命共同啦！」

「哈哈哈！」他放声大笑，又摸我的。「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憎恨着这个世界。」

警察看向我，挑眉。

「我没有答应他也没有拒绝他…结果那群死鱼--咳，同学就以为我在嚣张，刚开始萧予学会制止，毕业之后他们就变本加厉了。」

然后，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就是那间臭豆腐店。

我撇了庄成生，然后离开警局。

如果能够变成蚕他人的人呢？

「你不恨吗？欺负你的那些人。」

吃饱后，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天。

「你怎么认为我会答应。」我偏。

「条件是什么。」我问。「一定有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