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但是我对自己发誓，我绝对不会再打她，就算不是为了她，对自己的良心也会过不去。

「欸，那我有个憋了很久的问题一直想问你。」贾齐甩掉了刚才的正气，唤回了本的怪异气质。

「好好说。」不能用质的弥补，但也不能将我的情赔去，唉呀，真难！

「回去当你的系草！」我没耐心的踢了他一脚，真不知他是凭什么选上系草。

我必须想个法，不是挽救，而是弥补。

「你可别再打她了，她毕竟是女孩，要是惹什么事情来让学校知了，你会被抓去问的！」贾齐把一大堆后果都说了来，我看他是在故意吓我，「到时候恁老母老爸都被叫来陪着你丢脸，看你怎么办！」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要绝情一，没想到绝情会变成狠毒，我、我、我……我可以无话可说吗？

但是我对下午的谈判完全没有把握，说不定谈完以后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过人总得一试，才知结果。

「你觉得拍照的时候要摆什么pose比较能够电死人？」他兴奋的拿宣传单，上面写的是系草写真集的拍摄日期，好像就是这几天了。

「不知。」我想都不想的拒绝，难他看不来我现在心情不好、忐忑不安吗？

「你你自己就好。」我都被他的话给吓傻了。

「你打算怎么理啦！」贾齐在中午下课时，关心加好奇的问我。

他的一切气质，从到脚，都是从我这边偷去的！

不，他本就没有气质可言。

噢！责怪的神像是裹了毒药的箭，分裂成无数支不断的向我！

接下来的课，疯婆当然没有再现，这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贾齐的碎碎唸功夫可让我费了不少心力，吵死了！

他一直说我是个虚有其表的坏。

「喂喂喂！你怎么打她了！」贾齐气急败坏的朝我跑来，鲁且没礼貌的把我抓到一旁，毫不留情的骂了我一顿，「她是女生耶，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一定要用打的吗？」

打在她的脸上，痛在我的手心，糟糕，我罪恶重，在事后再对她说一百万次的对不起会有用吗？还是我直接去庙里下跪，请神制裁我？

「你今天演的戏很烂耶，剧情由走低，太扯了！」贾齐完全不认同我的态度，我只能说他还不够瞭解我。

我觉手心温刺痛，大概是刚才使的力气过大。

「下午在这里等你，等你冷静够了再来。」我对着前方的空气说话，好吧，应该说，我没那个脸面对大家，还有她。

我怕说这么多他会消化不良，再加上刚才经歷了不明附的可怜又可恶遭遇后，我也没有太多心力帮他，所以简单的指示一下就好。

「什么问题？」反正又是些杂七杂八的事。

疯婆没有答话，我好像可以听见泪掉落地面发的声音，她在下一刻夺门而，我不敢看她的背影，因为我怕会忍不住追去、我怕自己会不停的向她歉！

只有聪明人才知我的拍照技巧有多么奥！要将镜当作是女，对着它献灵魂、展现魄、拋电死人不偿命的眸，再来个擒故纵的嘴形，还有，背景音乐要挑那悠远又切的曲目。

「当然，你不看镜吗？」我就知读书厉

以为说几句好话就可以说服我？

这是我的原则，对……我不打女孩，不她们有没有错事，可是为了让疯婆正视我的问题，我必须打她……我想我一定被什么不知名附了，才会打她一掌。

而且这本来就是事实，我也没想到会轰动全校，甚至连教官都动，柔老师不要太得寸尺，诱拐未成年学是会被告的！

所以我才要跑得远远的，老朋友、学校或是跟拍照有关联的事都要离的远远的，旧事才不会重提。

「瞪？」

「不要这么小气嘛，听说你中拍的那一张照片可是轰动了整个学校耶，说有多帅就有多帅！」

「亚郡！」贾齐生气的叫着，我真搞不懂，他何时变得正义凛然了？

「不这样，她不会清醒。」我将神调离贾齐，不自在的看向旁观的同学。

「我没在演戏。」我握拳，手心的觉还在……打她的那一幕也还在视网前晃呀晃的。

我已经先看过课表了，今天下午的课都不是在这间教室，所以就算我真的和疯婆谈判，也不会有人涉。

好吧，我指一下。「你只要瞪着镜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