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上次去丽江买的挂饰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带?”
发问的人总是率先失控,脸上的肉因说话而扭曲,激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仔细思索,回忆他口中的那个,一直被系在书包拉链上的挂饰。
这个东西似乎没有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可能是丢在哪里了。”晏筱答。
“是丢我家里了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彩线编织的结绳。
她不明所以,疑惑地盯着那个粘了些许污渍的吉祥结。
“我从来没邀请过别人到我家里来。”周过的眼球湿润了几次,眼泪在眼眶一圈又一圈的晕染。
“昨天......”
昨天他因成绩问题被叫到某个人的办公室挨训,那里除了办公也常被用作偷情,男女媾和的味道常年不散。垃圾桶和床单必须每天更换,否则过夜精子腐烂的臭味能把人胃里的食物顶出来。
恰好保洁请假回家探亲,隔夜垃圾没有扔掉。白色废纸堆顶出桶沿,绳结安静地躺在上面。
绳结配色是他们两个亲自为对方选的,巧手的匠人好心帮他们设计了独一无二的图案。
世界上绝对没有这样的巧合。
“这个,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他手里紧攥着它捶向床面,带着哭腔说道。
晏筱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说话!说话啊!”
周过的心脏越来越疼,心口仿佛被撕裂,她的沉默让他无法愈发崩溃。
“你说......你说...说昨天晚上你根本没出家门。”他的头磕在胸口上,双手从腰后穿插抱紧,声音哑了好几个度。
她摇了摇头。
撒谎已经没有必要。
“我不知道他是你父亲。”
周过抬眼凝视她。
晏筱和他对视,从一双布满血丝的眼里,刚才的脆弱无助正在一点点消失殆尽,转而是怒火更盛,把血丝烧到猩红。
“好,好,好。”
手背的青色脉络比往常更明显,他重新拾起按摩棒向阴蒂发动攻势,用审视的目光拷问着小穴。
晏筱从他的态度里已经知道答案——
周过不想再碰她的身体。
因此,晏筱自己掐住自己的乳房,在他面前没羞没臊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