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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轶从没有觉得自己行事这么磨磨蹭蹭过。
原本只是想换个卫生巾,结果这卫生间一进就是一个多小时。mao茸茸的尾ba拿在手里都觉得tang手,她站在镜子前看自己,gan觉脸也被tang红了。
其实仔细看看,尾ba末端的那个东西并不大,也就两个卫生棉条的cu细,但让她把这个东西sai进自己的后面,还是需要zuo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她听着外面陈寻的动静。
他洗完了碗,进chu了几趟房间,现在似乎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他的每一声脚步都像在cui促,听见他又一次走过了卫生间的门口,如轶怕他实在不耐烦,心一狠yan一闭牙一咬,手推着狐狸的尾bagensai进了自己的尾bagen。
疼。
疼得她在空调充足的屋子里都chu了一shen的冷汗。她甚至觉得,底下这zhong撕裂的疼痛甚于了那天车里那场xing爱。
yindao至少本就是为xingjiao而存在的,它温暖、shirun,且富有弹xing。只要有足够的耐心zuo足前戏,在shihua和放松的状态下,她甚至能慢慢接纳陈寻的尺寸。
但后面不是。
那小小的juxue是人类用以新陈代谢之chu1,xing并不是它的结构目的。
它不会像huaxue那般因为情动分mirunhua的yeti,只会因她的jin张而更加jin涩。
现在她的两个dong都被填满了。
他什么都没zuo,就让她的qi官一点点被人所用。当初决定跟在他shen边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接受,没想到只是往自己后面saigen尾ba,就能生chu这样伤怀的gan慨。
悲悯自己从来不是如轶的习惯。
她咬着牙,yan睛都被疼得红红的,在洗手台前洗了手,终于打算chu去。
随意的一瞥她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上shen的衣着还是完整的,但下半shen却是不着片缕。光洁的两条tui之间,稀疏间杂的mao发成了最后的遮挡。
她的tui本就够白了的,但在她shen后louchu了一截的狐狸尾ba,在吊ding的白灯之下更是泛着雪白的光芒。一片白huahua,se彩chu奇的干净。
长而绒的尾ba似乎与她jiaorong一ti,像她jing1致又脆弱的生命在向外延伸,生chu了柔韧的第五肢。
咔哒一声,她打开了门。
陈寻的目光从手里的手机抬起来,yan镜后的眸子落在她shen上。沙发因他的入坐而凹下了一小块,pi革louchu狰狞的褶皱。
如轶想走到他shen边去,却被他一个轻微的抬手止住脚步。
他yan角louchu点温柔的笑意。
“不着急。转个圈,我看看。”
她很听话,赤着脚的小碎步在地砖上点了点,慢慢将自己似旋转展台上的商品一般给他观赏全貌。
小尾ba的制作工艺很特别,随着她的转动,它似乎也有了生命,左右摆动起来。
可惜它连在她的shenti里。它一摆动,她便觉得自己的后面被蹭着tong了tong,酸涩的gan觉从尾椎传上来,被她咬着牙没表现chu来。
一圈转弯,惯xing带着尾ba又摆动了几次,向面前的男人献媚。
“哥,好看吗?”
她放开被牙咬到发白的嘴chun,扯chu笑容问dao。
陈寻点点tou:“你一直都是好看的,这是锦上添hua。”
好听的话,即使不是如轶需要的,但听在耳朵里也舒服。
她笑容更真心了些,光溜溜的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向陈寻走去。chu乎她的意料,他看了yan她粉白的脚面,又一次叫停了她。
“哥?”
如轶不解。
陈寻拍了拍自己的大tui,在沙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