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听见那些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她攥紧了双手导致指甲都陷进了掌腹中,她知道噩梦在这每日都在上演,但是她却无力阻止,也无法摆脱被他们掌控的命运。
只因为她是一条被铁鍊拴住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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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十岁时)
黄光渲染着秘密会所的包厢,空气间瀰漫着甜腻的香气,似乎是以矿石萃取加工而成的人工花香,此时六岁的女孩被迫穿上一身洁白无垢的荷花边洋装,她的小手紧紧地握着身旁女人的手掌,恐惧地环视着一个个戴上半边面具的男人们,他们轻笑的嗓音有高有低,但每一个都令女孩更加畏缩地想离开这诡异的空间。
“这就是难得的白种女孩?”一位身穿深蓝西装的中年男子,配戴着印有?号字样的半边面具,邪魅地勾起嘴角问道。
“是的”女人恭敬地回应。
“那还愣着做什麽,不快些把她带过来。”敞开几乎一半衣襟的男人很是不耐烦地跨坐在两人沙发上,他侧过头的面具则是印上了?号。
女人在听见这位性格暴烈男人的命令后,二话不说地直接硬生生地拖着不情愿的女孩来到了房间的正中央,也就是这张暗色双人床的前方,紧接着无视女孩惊恐的求助目光,抽出了被紧握的左手,对着在场所有人告辞后,女人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是说,白种女孩是很难得,但是我口味没这麽重,连女童也玩得下去。”随着女人离开的关门声,坐在窗边的金发青年有些尴尬地半举着手,像其馀的五位成员声明。他的面具上并未印有任何的数字,但是在他的左侧颈脖的动脉处,刺上了令人看了都不免感到剧痛的?号字样。
“那是你没体验过,未成年的处女可不是盖的!只不定,你光是进入就忍不住了!”另一位听声相不超过三十岁的青年大咧咧地调侃金发青年,他一对耳朵打上不少的耳钉,在暖光的室内中不停地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面具上印有?号的字样。
“听你这麽说,经验不少?”身穿三件式套装的男人,慵懒却不失礼仪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对着方才毫不避讳讲出自己性癖好的青年施予一个嫌弃的目光,在几乎察觉不到的面具角落边上印有了?号的字样。
“怎麽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生育率多低,更别说是白种婴儿。”?号一面不在意地回嘴,一面来到了想趁他们不在意的情况下逃出包厢的女孩身后,“哎呀,可别乱跑呢~”他沉重的身影从女孩的背后笼罩着她瑟瑟发抖的娇弱身躯。
“看这身板,有办法负荷吗?”?从双人沙发上站起身,狂傲不羁的姿态即便被遮掩了上半部分的五官,也依旧无法削弱他天生强势的男性魅力。
“你何时在乎过这种问题?”?号晃动了水晶杯中的圆球冰块,发出细碎的撞击声响,他依然呈现一种与世无争的态度,丝毫没有被稀有的货品所吸引,甚至为此疯狂。
“啊?你说什麽,别把我跟那群恋童癖的禽兽混为一谈!”?号那双宛带点猩红的眼眸毫不客气地瞪视着?号,他果然跟性格截然不同的?号无法相处,那沙哑低沉的嗓音要是不知情,还以为是天生带种馀烬焦灼的菸嗓,实则上是因为被生母凌虐过后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