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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浮qiang忍住往后躲的本能,shen子僵ying定在原位。然他的手却没碰上她,他在距她锁骨几指宽时顿住,似隔空抚摸她的锁骨,明明没有接chu2,绿浮却莫名gan到那chu1肌肤变得燎热。
他yanse不明,缓声说:“你这儿有个胎记。”
绿浮知dao的,她锁骨窝里有个浮萍状的胎记。依稀记得六岁时,师父说过她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
“大人一直在瞧它,”她定定端详着谢殿chun,“您喜huan它吗?”
话落,绿浮清晰gan觉到他的shen形微顿,距离她肌肤几指远的手也颤了下,随即,他抚了上来。
他指尖带着温度,抚过绿浮的肌肤时时,燎起簇簇火热,她的shen子早在青楼时就被调教得很mingan,他只是这么一碰都能有反应。
绿浮战栗不已,伸手扯住他袖子,“大人…”
说话都带了气儿音。
谢殿chun瞅着她极轻地颤抖,神情很淡,他像置shen事外的神,抚摸的不是女子玉ti,而是庸俗之wu,她无法撩起他半点儿情yu。
他难懂的目光锁住她。
是mei的,池里的水微微dang漾,波纹一起一落间,她xiong口的nai白隐而又现,时有时无地勾人,双眸澄澈到无辜,yan尾却挂着yuse的绯红。
他dao:“你既想让本官收留你,总得付chu点什么。本官对男女之se不gan兴趣,收起你这楚楚可怜的勾人模样。”
谢殿chun收回手,起shen,往后站开很远,如同她是什么挨不得他的wu什。绿浮对他的反应有些恼,同时也gan到挫败。
她忽然想,魏潭明给的一年时间也太短了些。
“正好,近日陛下让本官寻一位能歌善舞的女子入gong去,你既是绝世名伶,必定才华了得。你无家可归,本官便送你入gong罢,”谢殿chun说到这里,意味shen长地对她笑了下,他拨了拨屏风旁栽zhong着的金丝竹叶,“能伺候天子,是多少人都得不到的福分。魏潭明便是想要动你,手也伸不到后gong里去。”
被这些权贵送来送去,自己像个wu什似的,绿浮一下就怒了,除了不想伺候老皇帝、不想失败得罪魏潭明,她还恼怒谢殿chun这副倨傲淡漠、目中无人的模样。
绿浮就不信了,自己拿不下他这冷货。
她径自从池里chu来,光luo着shen子迈向他,“大人对男女之se不gan兴趣,是因为你没尝过味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