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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朝云饮下一整碗药汤,在杨时愿的注视下。
这是这月最后一碗药,照例盛的不是溺陀罗,而是“解药”。杨秋河是这样哄他的。
然而薛朝云知dao,自己的shen子早就被药所累,这一碗不过是寻常补药。因着喝下去确实好起很多,也因着还对杨秋河心存几分信任,那时确将其当作解药。
仔细想来那时真是天真。
分明是杨秋河一步步将他推入shen渊,万劫不复的。
“舅舅喝了药便歇会儿吧。”杨时愿把空碗放在一旁,扶着薛朝云慢慢躺下。
“半个时辰后来喊我吧。”
杨时愿一面应好一面替人掖好被角。
半个时辰么?
有些短了。
他晓得舅舅许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于是chu于一点私心,往那药里添了些东西。
今日是个不大好的天。chun来多雨的yin沉卷着云来,却不肯卷着云去。
杨时愿就站在檐下,望着发乌的天数着时间。约莫有半炷香,他才敢重新悄悄推门进去,而后掀过重重帷帘,来到沉睡的舅舅shen旁。
这时的薛朝云高枕着脑袋,双手搭在腹上,呼xi已然沉稳。
杨时愿便把床纱轻轻勾起,于床沿慢慢坐下,不chu声也不动,就那么静静望着薛朝云的面孔。
苍白、消瘦,他很怀疑舅舅是否还披得了甲拿得动刀盾。
但若还拿得动的话,待他醒转恐怕自己少不得一顿打吧。
这zhong病态竟成了他行凶的护令,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在舅舅shen上将过往的腌臜念tou付诸行动。然而他似乎忘了,薛朝云是凡胎俗ti,一颗rou心,是会伤心痛苦的。
可这时的杨时愿,并不惧怕那些gan情。他拥有过舅舅的疼爱,那么理应要再拥有痛恨,这样才算完整,这样才能叫舅舅永远记得他。
思及至此,他已褪去了薛朝云的亵ku,两gen指tou摸到了那朝思暮想之所,已没有退路了。
久未行房事,薛朝云那chu1干涩得很。杨时愿hanshi了手指去开拓,然而还未拓得一节就已无了runhua,反复几次仍旧一样。tou一回zuo这zhong事,便遇到了这么个难题,他不免有些恼火。
于是想了又想,索xing将薛朝云两tui分得更开,自己伏下shen去,将那疲ruanwu什拨远,以便双chun凑上xue口。
杨时愿yunnai似的tian弄了会儿,只觉脖酸肩痛,便就胡luan扯了只ruan枕垫到薛朝云腰下。男子之于此dao,向来无师自通,他这会儿又嘬又刺的,chunshe2并用,很快就将一块旱地开垦shirun。
指tou终于可进了。然而前tou费了太多时间,杨时愿此刻再也an捺不住狂tiao的心,cucu扩了两下便解开kutou,掏chu自己早已梆ying的家伙,yan看tou都抵在口子上了,他心底忽又生chu一阵怕。
当真要zuo这违逆人lun之事吗?
但情yu上tou,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