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

我轻声笑了。「是啊……都是藉……」早就料到有人挖好坑要害我了还傻傻栽下去。「严彻哥是对的，我必须在黑与白选边站，但我还没能有选择机会时我就先要死了。」

「tiamo……」说完我无视眾人的错愕离开。（註）

戎玄浩再次抓住我的手，从后面推着我迫我前。

「我自己会走。」我不甘心地最后的挣扎。

「你最好别让她跑了。」戎玄浩说。

夏弈昕抬聚焦在远方，再度开。

「我就知，你这不安好心的女人。」戎玄浩忿忿地说。

「我来吧！」戎玄桓接手，力比他哥轻上许多，事实上他本就是扶着我而已。

我停顿了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继续说：「我喜你，这是事实，是我对你真实的觉。难警察就不能有私情吗？难就因为我是警察我就不能喜你吗？」

「你最好给我多注意一，你的行为举止已经太超过了。」戎玄浩警告。

「tiamo」是义大利语「我你」的意思。

「我知，我只是认为事情没必要成这样。」戎玄桓握住戎玄浩的手，施力迫我上的手松开，我连忙和他们拉开距离，检查我的手臂。

夏弈昕了一气，视而不见地瞪着地板好一会儿，表情木然，抿着薄。

「放开我。」我挣扎着想甩开他，但以我的手这本是不可能的事。

夏弈昕还想开说些什么，但戎玄浩已经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压到我背后牵制我。

「我不会逃，反正我是死定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认命！痛──」戎玄浩加重力，我的手臂传来撕裂的剧痛，快脱臼了。

「你明明知为什么还要冒险？这个国家有值得到你去卖命吗？我们有让你恨到需要牺牲自己演这烂戏吗？」

我当初怎么也没想到，偷偷要戎玄桓教我的一句「我你」会是在这情况下对他说来。

「白痴才会放手让你跑了。」

「这次的事，或许跟宁无关啊！非得这样吗？」戎玄桓替我辩护着。

「不会的。」戎玄桓用安静平和的声音回答。

没人敢说话，诡譎的空气在这个空间动着，时间好像静止了，至少对我来说，时间的意义已不再重要，判徒该有什么下场，我比谁都还要清楚明白，该是告别这世界的时候了，虽然很短暂，但至少我人生最后一段日还算幸福快乐，如果没夹杂那些抉择的困惑那就称得上完了。

「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不是吗？」一旁袖手旁观的夏弈昕终于开。

我觉得目眩，呼又开始加快，在我即将被推房门前我哽咽地喊了来。

「桓……」我忍住再次哭来的觉唤着他。

「等一下！」夏弈昕终于再次望向我，他的表情冷漠淡然，金的发也不再闪亮，从他邃的棕眸中我看不见任何熟悉的他，我们的距离彷彿已经隔着数千里而不是几公尺。

「我已经分不清楚真实和谎言了。」我乾泪摇。「我唯一知的是，我希望自己跟你有过的那些好回忆都是真的。」

会在实验室里验指纹、验dna研究证据，继续我的鑑识人员，而不是在这里被你他妈的羞辱！」我从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他瑟缩了一下，表情变得很痛苦。他无法否认我说的，他必须承认，这一切有一份是他自作自受。

「把她带去地下室，我晚再来理。」他不带情地下达命令。

「你竟然在替这女人说话？你疯了吗？」戎玄浩的语气充满斥责。

「浩，放开她吧！」第三个人的声音现，果然只有他会替我求情。

「不要为你自己找藉。」他只冷冷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