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这样……」戚悦摇晃着脑袋，她不想要再时间思考了。

两年前的错误她早就想放下

她靠近她耳边，低语，「我跟他已经，发生关係了。」

对她投以轻视的神，江晴雨扯住她的袖往外走去，「我懒的跟你争辩，今天，我就要跟你作个了断──！」

桌上的那只相框是他们友谊的合影，照片上的她温柔婉约笑的靦腆，而戚悦搞怪的摆起鬼脸，那是大二一次校外野炊，系上同学集合办的一场聚会活动，那时候他们笑的好灿烂。

惊愣，戚悦泪停止，她抬眸看着江晴雨笑的很骄傲的脸孔，冷冷丢下一句，「那又怎样。」

得以发洩，戚悦微笑的脸庞落泪，原来她没事，真的太好了，看到她这副模样，江晴雨恶狠狠的推开她，「少假惺惺了，我不屑你的关心──！」

江晴雨冷看她，「我是江晴雨，你说的江思羽早就在两年前带着她的懦弱死了──！听清楚没？她死了！」

她起，走到戚悦面前，伸手碰她泪满面的无助脸颊，「嘖嘖，哭成这样，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跟夜一样吃你这吗？」

她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要突然提到夜？

「看了就碍。」江晴雨冷哼一声将那只相框狠狠摔到地面，玻璃应声碎裂，戚悦瞪大睛不敢相信她的行为。

她稍稍，接着不可置信的瞬也不瞬的盯着她，「你、你就是夜的──？」后面『女人』两个字她实在无法说。

私底下，江思羽会跟她说很羡慕她之类的话，说很多人簇拥着她，当时的戚悦觉得是自己忽略了这个好朋友，没有想太多，却发现江思羽的想法并不是这样。

微微弯下腰，江晴雨脸上掛着得逞笑容，「学长的事情或许是我的不对，可是你这次竟然抢了我的男人，我想你应该跟我解释一下。」

「何况你两个男人都跟我发生关係了，很可笑对吧？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有魅力！」看到她越加惨白的脸，江晴雨继续不择言的用言语抨击她，她要她到难过，受被背叛的觉。

「别再伤害自己了。」淡漠的，她拋下这句话。

江晴雨鲁的把她从地面拉起来，扯着她的发，尖喊着，「什么？你刚说什么？」

她傲的，凶狠的指控她，「是阿，你这个破坏别人情的第三者。」

她笑容不减，只因为看到许久不见的她，「当时你离开医院，我曾经试着要找你……」

再度抓住她的手，江晴雨继续说，「夜大概知我的真实分却没有告诉你，这表示什么？表示你们之间不够定，还有你的那群朋友说什么为了你好，我看他们八成也早知我的份了。」

不是外在还是内在，江思羽都彻彻底底的蜕变了，大学时期的她气质眾，常常掛着淡淡的笑容，边的追求者从来没有少过，只是跟她成为朋友后，戚悦发现她的笑容逐渐变少了。

看到戚悦困惑的表情，她艷红的嘴缓缓开，「我想夜应该有跟你说过他有个固定往中的女友吧？」

冷漠的挥掉她的手，戚悦冷的视线和她同时对上，江晴雨气势凌人的模样似乎有退却，「你、你那是什么神？看、看什么？」

办公大楼的楼，最佳的谈判地，江晴雨把戚悦带到楼后，就一个人走到栏杆旁边，任由徐风扬起她咖啡的长发，戚悦看着她，内心的情绪百集。

不等她把话说完，江晴雨抬踢开那些碍的东西，大摇大摆的坐上她校长位置的办公椅，旋转着，把玩着放在桌上的盎然绿盆景，涂满寇丹指甲的手生扯下一片绿叶。

她坐到地上，徬徨无助的抱住，「我、我才不是──！我本……」

「思羽，你怎么──？」戚悦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只觉得她变的好多，她几乎都要认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