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在外面听了几句角，排骨仔看着就不用，里叶金只一句，“你行不行啊？”

“来个幼齿的，白白那。”

叶安安别的不图，就图他床上功夫好，哪一回不仙死，怎比得上叶金，天天接些猥琐男人，光是今天这个排骨仔，就够叶安安倒好几天胃。

叶安安见怪不怪，一对晃，“是别人汪洋还是你牙签仔哟，别以为我瞧不来，老娘见过的吊比你吃过得饭还多。”

叶安安还未走到一楼，排骨仔已经一脸衰样，追上她，嘴里骂个不休，“靓女仔，你一张嘴好会骗人，什么学生妹，你以为件制服就能回到十八岁？还要我三百块，一片汪洋都靠不了岸，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呸呸呸，上了我都嫌晦气。”

多远。”

第3章

排骨仔傻，一双金鱼瞬也不瞬，“大婶，你这是甚？”

排骨仔把净，梦正得发癫，却见叶金又挑帘来，上换了一初中生的制服，前鼓鼓，几将纽扣撑至脱线。

这两年生意不好，樱桃街的街到街尾，满满都是粉红昏昏暗暗的发廊，里面的大波女郎，不用说话，门托着一站，自然大把大把的客人往里钻，不像叶金，半老徐娘，涂一脸白粉，一个晚上也不见得能接到几个客人。

“不知叶金吃不吃得消。”

排骨仔第一次来，倒不怯场，他早对文艺街那边的学生妹馋涎滴，这会儿自我陶醉，只差滴下来。

转就掀起帘了里间。

从此叶安安便安安心心只给她老母老鸨，拿些成，年纪轻轻就混吃等死，过了今天没明天。

踢拉着凉鞋又去拖下一个。

叶金双手叉腰，“怎么？不像？那些学生妹怎么比得过老娘的风采，保给你这牙签伺候得服服帖帖。”

叶金打个响指，“没问题。”

叶安安去街对角买了瓶冰冻汽，拿得时候没带脑，一整瓶冻得像铁，她摇来晃去，才勉能喝上半，喝完又去摇，折腾了半天，骂了句“夭寿呦”，抬就瞧见阿峰的老爹七叔，垂丧气从巷穿到樱桃街上来。

排骨仔拱拱手，“承让承让”，转便落荒而逃，一都不敢再多瞧。

叶金不是什么好鸟，她早问过叶安安要不要下海跟她一起，叶安安初中没读完就街混，跟了个男人叫海哥，海哥从北边过来，躲躲藏藏没有份证，靠给湾仔码汛期时候的船老大打短工谋生。

事实是，她老母谁都吃得消，兵来将挡来土掩，叶金一双波媚上上下下打量一圈排骨仔，“喜什么味的？”

叶安安费了半天力气，才拖上去一个排骨仔，排骨仔发抹了好几斤菜油，远远就闻到一酸臭味，不知几天没洗澡，叶安安一边憋着气，一边替她老母担心。

说完也不排骨仔大呼小叫，伸手给他拖了去。

叶安安便心里有数，踢拉着拖鞋，又去楼下拉客去了。

叶安安

海哥是北边人，大男主义重，知叶安安老母来卖，只警告了叶安安一句，“要是被我知你也去卖，哪怕只有一回，我也要把你了扒了，扔去海里喂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