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嗝，你发誓。”呼渐渐平稳，只剩哭嗝错，鹿茸睛累得眯一隙。

“不准，不准问。”

“唔，可以……”鹿茸答不来，更是不好意思答。

重获空气没多久，就又被窒息包围，鹿茸全发，当真一力气也不剩下，脑袋昏昏沉沉，快要看不清东西，吚吚呜呜喊着停下的求饶话，小了好几次，已经麻木了。

“你发过誓的，大骗！”

“好了好了，结束了。”秦北锋亲够了，依依不舍退开，目光餍足地看向怀里神志不清的女孩，安抚拍拍战栗着的纤瘦后背。

秦北锋呼一滞，双手拖曳在人腋下将女孩抱回怀里，单手扣住细腰收，另一手撑着她后颈方便接吻，腥膻气味在间来回换。

浴室灯光亮起，哗哗声中模糊夹杂着男人似笑非笑的低哑嗓音，以及——

所以说，持久遇上，遭罪啊。

其实完整算下来，男人才了一次，是女孩太容易。

然而女孩不好意思，秦北锋好意思，特别好意思，坏笑着问她，“是不是只可以用，茸茸对我的，情有独钟？”

得到他的保证，鹿茸没那么抗拒了，绵绵赖他怀里，委屈挨条细数，“大猫以后不可以咬茸茸的，茸茸的，不可以玩果，也不可以用脚……”

“好，不问上面的嘴，我们问……”

“嗯……”女孩愤懑无奈的。

“嗯，大猫看……”大分的都被吞下，只残留了一些在角和面，鹿茸乖顺地探，粉一截，半透明的白浊顺着卷起的再次。

吞咽的动作，适才过的也没法合拢，小贴着男人上肌痉挛。

秦北锋看着，受着，太突突动，差当场了再来一发。

“是不是？”

“乖，慢慢咽下去给大猫看。”他沉了沉呼，扶住女孩左右摇摆的脑袋微微抬。

秦北锋逞完兽，披上，讪讪摸摸鼻，下颌亲昵磨蹭女孩脸颊，算是跟她认错歉，“嗯，发誓，今晚结束了。”

不要把那么好的词用在奇怪的地方呀，鹿茸容失躲他膛，小手却是不由自主攥，和其他比起来，自己的确是最喜男人的。

“那可以什么？”秦北锋托抱起她去浴室，散碎发丝垂下几缕搭在额前，里是往日没有的温柔笑意。

“我发誓的时候，可没竖手指，手指是要留给另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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