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明确的情况下厨房很快火朝天地忙碌起来，烧火的烧火，搬东西的搬东西，切菜的切菜，此时灶上的三个灶台都在烧着火。

昨日想着也是先试一试，所以越歌并没有买太多材，面粉买了一斤，五斤，还有鸭肾心各一斤，香料和其他的也只买够两三次的量。现在她才了解到原来在大启朝富贵人家不吃动内脏成的菜肴，只有穷苦人家才会煮动内脏来吃，所以昨日为了买到这些内脏可是跑了好几家才买到那么一些。

六来完成，我相信你！”越歌笑着了圆六的小脸，又微微转对另一侧站着的阿蛮吩咐，“阿蛮的话…就帮我搬一下那边的香料和材，跟在我旁边等我需要时打打下手就好。”安排完任务心里闪过一丝丝心虚，这俩小姑娘的年纪比她还要小，就被她拉过来打下手充当苦力，真是罪过罪过。

越歌站在一旁手拿着筒骨飞后放锅底，再把理好的五斤和调制好的酱料一同放锅中，重新盖上锅盖。“圆六看着第一锅和第二锅的火候，小火慢炖就好。”走到另一边洗净手上的油渍，抬看了看外面的天。

啊？赵言满问号，姓越，而且长得好看…等等，不会是右相的女儿，越大小吧？

……

裴其玄往厨房的方向看一，不用猜他也知晓是谁在厨房里捣鼓。

“你也认识。”冷冷的声音从裴其玄中传。

“嗯，免礼，越姑娘现在何？”裴其玄淡然开。

“是，越姑娘。”

“阿蛮，把第一个锅盖掀起来。”越歌一手拿着一筒骨，一边指挥。

越歌当然不会指使老张事，人家的资历年纪摆在那儿，而且专攻的菜系不同，看法自然也不一样。况且她又不是个厨师，她的这些东西放在现代估计十个人里面有八个都会，实在算不了稀奇。

她突然觉得这两人都是可造之才呀，真是差埋没了人才。

赵言摸了摸下，有猜不透旁好友的，喃喃：“难我说错了？不是个人？”

“是，小。”

阿蛮恭敬退下，今天对她来说是特别又神奇的一天。她的生活中只有服从命令和杀人，但是今天她发现生活中其实不只服从命令和杀人，还可以更多她能到的事，她喜和越姑娘在一的觉，仿佛整个生活都有趣生动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赵言笑眯眯地看向好友，打趣他：“果然英雄也难过人关啊，我倒好奇是什么样的奇女能得了予之的。”

圆六和阿蛮齐齐应答。

阿蛮轻轻把锅盖一提，气腾腾的蒸气伴着一阵郁的香味一同从锅里冲了来，锅中的酱也快地发咕嘟咕嘟的声音。

就在刚刚，越歌好像发现了个新大陆，别看阿蛮瘦不拉几实则力气比她还要大几分，而且什么都快速脆利落；圆六也是乎她的意料之外，关于菜方面有很多东西她一就通，而且还知一些少为人知的材理方式和用法。

天也不早了，也不知那个烦人的男人能不能回来早一些…东西都差不多准备好了，卤和卤味等到时间就可以揭盖锅了。

老张依然在门外等候，见越姑娘没有吩咐他去事，松了一气，挠了挠鼻悻悻地离开。他刚刚那么说也是客气一下，今日可是约好与老友喝酒，要是越姑娘真要他留下帮忙那才是真的糟了。

手上的动作不停，越歌脑里也在飞快地运转着，把一些需要的，或者不足的都记下来。比如，鸭肾心的采购需要去乡下的集市才能买够量；还有一碗香厨房里烹煮的铁锅小了些，得再专门打造几个大锅…

了个手势，不远正在修剪园的小厮微躬低着走过来行礼：“侯爷。”

“予之，你家换厨了？什么味这么香？”赵言耸动鼻嗅了嗅，似乎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从远飘来，他敢肯定就是在这府里飘来的味。他可是最重腹之的饕客，如此香味闻着就不凡！

“阿蛮，你去前面看看，看侯爷回府没有。”越歌寻了个小杌在灶台一旁坐着，坐下的同时瞥见被勾丝线的裙角，心里有些遗憾，多好的一件衣服被她废了。

裴其玄打量赵言一，他可没忘记好友当初看越歌时的目光，分明是起了觊觎之心。虽然赵言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但是越歌只能是他的人。更何况赵言早已娶妻，难不成当初他是想让越歌当妾？睨了赵言一，心中莫名恼怒起来，突然间很想动手揍他一顿。

“回侯爷，越姑娘现正在厨房。”小厮恭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