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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会有发情期吗?”
吃完晚饭躺在床上,太宰治枕着胳膊问dao。
话音刚落,他就被躺在shen边的中原中也踹了一脚。
“你不是读过书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dao!”中原中也拧起眉mao瞪着他,“肯定有啊——还有,别叫我狗!”
太宰治吃吃笑了:“中也居然发现我在说你啦……但没关系,我会为你解决发情期,谁让我是你的主人呢?”
中原中也的反应一如既往地cu暴。他骂了句“烦死了,谁要你帮忙”,干脆利落地给了太宰治一拳,然后翻shen卷走了全bu被子,缩到床铺的另一边扮演起冬眠的maomao虫。太宰治揪着被褥,贴着对方luan蹭,好不容易讨回了一点被角。
“真狠心呀,中也……”太宰治靠着中原中也光luo的肩膀,双手环到他的腰上,“你就忍心让主人冻死吗?”
“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中原中也一个yan神都懒得施舍给他,试图扯掉太宰治的手,却被对方抓着手腕,手指像灵活的蛇hua入五指间的feng隙,将他的掌心扣死在xiong口。
中原中也回过tou,看着那个贴在自己shen侧的脑袋。
“中也,我今天被老师批评了。”
“你活该。”
“你都不安wei我一下。”太宰治撇撇嘴,牵着中也的手在自己xiong口磨蹭,“我是回答不上问题,才被老师批评的呢。中也,你知dao肘关节的构成是什么吗?”
“不知dao。”
“那能屈髋关节又能伸膝关节的肌rou是什么?”
“我都说了我不知dao!”中原中也想也没想就回答,“我又不是你,放着好好的书不念,非要跑到这zhong犄角旮旯当社会废料!”
太宰治嘴角浮起笑意。他将中原中也的手牵起,贴在了自己的chun上。
“你怎么会不知dao呢?明明你的经验比我的老师还要充足呀。”
中原中也犹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会,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尚未捂热的脚丫依旧冰凉,蹭过隆起的kudang,饶是中原中也也发现了异常。他无奈地看了yan笑盈盈的太宰治,叹了口气。
“有发情期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夜se在chuan息和shenyin的伴奏下越来越shen,直至chuan息声和shenyin声转变为平稳的呼xi声,天边才透chu了一点鱼肚白的影子。
中原中也醒来,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链子。他对此并不意外。自上次从太宰治家里跑chu去以后,对方就开始将他锁在家里。他掂了一下锁链的重量,站起shen走向门口。他的shen侧已经空空dangdang,卧室内的茶几上摆放着简单的早餐。
也许是昨天zuo了两次,太宰治宽宏大量地将他的活动范围扩大到了卧室和挨着卧室的卫生间。他折回卧室,看着那几块涂着巧克力酱的吐司许久,还是放弃以暴力手段破坏锁链。
没有锁链又如何呢?加了这个项圈,任谁看见他都会觉得他是狗。
还是一条因为咬死人而被通缉的狗。
况且太宰治告诉过他,倘若他暴力破坏项圈,藏在铃铛里的微型炸弹就会立刻爆炸。
“到时候中也就会变成无tou——暴lou狂了哦!”
那还是算了。
他与太宰治的相遇奇特得像日本小说里会提到的都市传说。那zhong杀人无数的杀人犯,突然在某天雨夜被撞破犯案现场,与目击者产生一段孽缘。
这类无聊的故事,放在以前他连厕所读wu都不想当,如今却真实地发生在了他的shen上。
暴雨倾盆的天气不适合chu行,却适合杀人分尸。雨水洗掉血迹,冲掉气味,模糊视线,黑压压的天空透不chu一丝光亮,就如同罩住死者tou颅的黑se塑料袋,厚实,耐用,扯都扯不坏。
这块贫民窟隶属郊区,原先住满了人,但由于先前谣传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