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你以为我还有第二颗心可以给你吗？”

太宰治不置可否。等一切结束，房间已经一片狼藉。太宰治躺在脏污的地板上，上的制服已经被全剥下，像破布似的团在墙角。他瞥了躺在侧的中原中也，对方已经合上了那双漂亮的蓝睛，因疲惫陷沉睡。一段锁链挂在他的肩上，被太宰治小心翼翼地挑开，撇到一边。

“您不是想知哪块最好吃吗？我正在教您。”中原中也扒开太宰治的制服，住了他前的，好一会才抬，对着那双沾染情的鸢瞳说：“难您不打算吃掉我了吗，主——人？”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那个目标总不可能是我吧？”

“哪里最，你尝一下不就知了？”

太宰治长吁一气，揪住中原中也的发拉向自己：“有几个人被你这样叫过？”

“据我所知，你中学之前，曾叫津岛修治，是吗？”

太宰治垂下睫，轻笑，苹果肌将他的睛挤成了月牙。长如鸦羽似的睫过刀锋，得中原中也的手腕升了两寸。

太宰治的笑容褪了。他的嘴角缓缓下拉，定定地望着中原中也，许久才说：“中也，难你也要杀死我吗？

“太宰治。在遇到你之后，我又接到了一个任务，这也是我最后一个任务。”中原中也执刀的手稳定如钟，“你知在那个任务里，我的暗杀目标是谁吗？”

“死了，本咬不动。”太宰治贴着那条，脸上沮丧的神。中原中也明知是激将法，但他仍然嗤笑着往对方膛上踹了一脚。太宰治倒向墙，扣着中原中也脚踝的手却没有松开。被铁链拴住脖的橘发少年被他一同扯到床下，铁链收，令中原中也发了痛苦的呜咽。他们在地板上翻，掀翻了搭在地板上的简易小桌，几只碗摔在地上，饭粒和菜混合，将他们的发和染满油渍。

中原中也丢掉了刀，刀片摔在地板上发一清脆响声。他揪着太宰治颈的绷带，手指不断收，像实施绞刑的刽手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一个将死之人：“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回答我，为什么那个目标，也姓津岛？”

“中也。”他的手指爬上对方的大，“噩梦了么？”

太宰治跪坐在床边，循声仰望床榻上的中原中也。共九十多天，这是中原中也第一次如此主动。他突然生一错觉——此刻的他并不在调情，而是在朝拜神明。数日以来的祈祷和供奉终于奏效，神明将尊纡贵，愿意给予他想要的恩泽。他没有究恩泽背后的代价，偏过，在那条被自己抓握在手中的上，对准那块突起的踝骨咬了上去。

太宰治默默地望着骑坐在他上的中原中也。对方的下与他的密贴合，两人的还未涸，靡的气氛却然无存。刃如刀，每增一秒，他就被刮得更一层。

坐在他上的中原中也冷哼一声，皱着眉从断续中挤几个字：“饥不择。”

下旁边的袋，听到面前人发的一声闷哼，笑：“我还没向您请教过哪里的最呢。”

太宰治仰躺在地上，一双手压住了他的手腕，迫使他只能接受情的亲吻。只是动作过分鲁，得他有些痛。他挣开中原中也，腾一只手去推那个在自己膛动的脑袋：“中也，你不打算吃饭了吗？”

太宰治冷的神顷刻间化，他攀着中原中也的腰，任后者拉开自己的链，将掏到发，再用小吃去。他了腰，听到对方媚的，才开：“你有几颗我就要几颗。”

对方的面颊上沾着饭粒，与初见那天血刺呼啦的模样截然不同，温驯得像一朵刚从天上摘下来的棉糖，浑冒着被光浸过的甜芬芳。太宰治嘴角微漾，抬手去摘那枚饭粒，刚摘到手中，就被人翻掐住脖颈，一把尖刀直前，再往下一寸就能贯穿他的珠。

中原中也没有回答，用一个吻封住了他的嘴。良久，太宰治被到微微发麻的嘴才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