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鼻，是的香味。

算起来这是她第二次照顾熊猫过月了，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比起当年照顾幺幺的手忙脚，这次她明显要熟练地多。

团团像是一座雕塑一样，因为在给孩们喂，它一动不敢动，只能时不时地偏过接受夏瑶的投喂。

重新坐在团团的旁边，夏瑶又端来一盆喂给它喝。看它时不时地偷瞄自己，夏瑶笑着说：“放心，我只是想照顾好你们而已。”

团团的母比其他熊猫的都要，为了照顾崽崽，它饿了十天都没有来吃一东西，无时无刻不是地抱着孩们，崽崽稍微发一动静，哪怕是睡梦中它也会睁开睛。

喂得差不多了，夏瑶又端来一盆温，小心翼翼地拭着它的和周围地上的脏东西。

“嗯！嗯！”

但团团，在面对自己亲生的孩时，它没有挑选、没有比较，而是选择将它们全护在怀里。

“我可以抱抱它吗？”

这应该是默许了吧？

夏瑶非但没有嫌弃，反而还清理得很仔细，直到把它下半的都净后，才长舒了一气。

看到它这么小心自己的孩，夏瑶能够理解它的心情，也宁愿冒着被抓伤的风险靠近。

“团团乖，咱们喝好不好？”

或许是听懂了夏瑶的话，团团护在孩们上的手倏地松了松，一气从它的上涌，让夏瑶可以看到趴在它怀里熟睡的孩。

孩刚吃完睡得很香，是不是发几声呓语，真是要把人的心给叫化了。

团团了下嘴，还是坐在那没有动，也没有要把孩放开的意思。

“好了，这下咱们又是净净的小姑娘了。”

幺幺是她的孩，团团自然也是她的心。

天似乎不值得一提。

“嗯，嗯。”

饿了这么多天，它当然想喝味的盆盆啦，但是跟孩比起来……它宁愿不喝，也不要放下自己的孩。

过去了这么多天，这是夏瑶终于在团团脸上又看到了往日快乐的笑容。

担心团团会脱，夏瑶往里加了一糖。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团团确实是饿极了，一斤多的，没一会的功夫就喝了个净净。

这么下去可不行，为了团团的考虑，夏瑶只好壮着胆走熊舍里给它喂饭吃。

抬看了一夏瑶后，团团这才把埋盆里，着温的。

这就是当妈妈的觉……

夏瑶见团团没有动，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它旁边，弯下腰把装着的铁盆递到了它的嘴边：“喝吧，喝完了才能有力气。”

“嗯？嗯？”

稍微休息了一会，团团开始给孩们清理。

累，但是幸福；疼，但是快乐。

“我再去给你拿笋？”夏瑶用手替它揩去嘴角的，轻声。

团团几天都没有离开熊舍，所以屋里弥漫着一难闻的气味，尤其是它的上，沾了羊的没有及时清理，味很是刺鼻。

盘坐在团团的旁边，夏瑶用小刀把竹笋切成了手指长的小段，想着它应该没什么咀嚼的力气，又用刀背稍微压碎了些才递到它的嘴里。

为了保护孩，生产后的母熊猫会变得异常的易怒，当夏瑶把铁盆凑到它嘴边时，也看到了它颤动的嘴。

颜正常、大小正常、绒正常……整看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剩下双胞胎后，为了保证孩能够存活下来，母熊猫一般只会选择其中最壮的一只，对于另外一只，多半会选择冷看它死去。

可，团团并没有凶自己，也没有咬下去。

不止是竹笋，还有竹叶和小苹果，夏瑶都理成了方便咀嚼的小块。

看到有人靠近，团团下意识地把怀里的孩抱得更了一些。因为饿得时间太久，它的视觉和嗅觉都受到了影响，等到夏瑶走到边时才认来是她。

“嗯，嗯……”

夏瑶对自己好，它心里是知的。

还好团团生产前吃了不少的竹，储存了不少的力，才勉支撑它的，不过要照顾两个孩，消耗实在是太大了，瞅着它的就瘦了一大圈。

夏瑶伸手试着把崽崽拿起来，担心它会受凉，刚从团团怀里拿来后就立放在了自己的，并且用两只手仔细护住。

这时候想把它们拿给兽医检查怕是不行，于是夏瑶便凑近了些，试着去观察孩们的状态。

团团眨了眨睛，没有声。

见夏瑶越凑越近，团团索放开了一只手，让夏瑶可以更近距离地观察它们。

团团曾经目睹过太多次孩的逝去，所以对每一只孩都尤为珍惜。

它们都是自己的孩，是一样的，不是哪一只，当妈妈的都不可以抛弃。

信任是相互的，既然团团肯让自己近，夏瑶怎么会让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