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她顺问了句，“你赚了多少？”

“不知你敢不敢。”

离谱到家了。

“没什么是我不敢的！快说！”南嘉鱼促。

“……”南嘉鱼。

她不能卖自己，但是可以卖师父啊！

南嘉鱼抬看他。

这是要她写自家师父的同人文，赚钱吗？

卖起师父不但良心不会痛，还很滋滋！

南嘉鱼：……

南嘉鱼：……

然后便见，苏砚在袖里掏啊掏，掏了一本话本，放到她面前。

苏砚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说：“有阵缺灵石，经人介绍写的。”

就离谱！

南嘉鱼：……

离谱了吧！

苏砚冷静提醒她：“你可以厚。”

苏砚看着她，委婉蓄。

苏砚对着她羞涩一笑，颇为不好意思：“这个，我写的。”

“……我的侣天下第一？”她迟疑地念。

谁写的？

“所以，小师叔不？”

瞧你个眉大的，背地里居然下海写祖师的同人文！

南嘉鱼呆滞了，惊的话都说不来。

“那还是算了吧。”南嘉鱼拒绝不为所动，她偶像包袱不是一般的重。

草！

是她想的那样吗？

“在话本界人气一向很，以天下第一为主角的话本总是卖的很好。”他继续说，“不过写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他开，少说话，沉默寡言，或者脆写他是个哑。”

苏砚说了一个数字。

这个天下第一……

“？？？？”

也太他妈……

薄……”

南嘉鱼震惊了，这么多！

“因为我们蜀山剑派的弟距裴师叔祖很近，知晓不少外人不知的裴师叔祖的为人格和事迹，所以只要是蜀山剑派弟写的天下第一主角话本，都很受迎，价格过稿容易。”苏砚对南嘉鱼说，“小师叔你是裴师叔祖的徒弟，若是你写的话，定能拿个价，说不定还能成为年度畅销款。”

裴献知后，会杀了她的吧！

南嘉鱼内心其实不是很想的，这个太掉格。

嗯？？？？

南嘉鱼一听立神抖擞，从桌上爬起来说：“甚么！”

她已经不想问是谁介绍的了。

“！”她毫不犹豫说，“不不是人！”

她不死心地问。

“就没有其他赚钱的法吗？”

就，不知该说甚么。

南嘉鱼凑过去一看，话本封面写着《我的侣天下第一》。

苏砚解释：“裴师叔祖虽然风评不好，人人敬畏，但是奈何他若天仙，见之惊为天人。”

苏砚睛亮晶晶的看着她，“这个很赚钱的！”

苏砚想了想，然后说：“有倒是有……”

这都不知是她第几次震惊到失语了。

卧槽！

你说谁写的？

而且还会有被裴献发现的风险。

“你是何时写的这本？”南嘉鱼手指敲了敲桌上那本《我的侣天下第一》，嘴角搐问。

苏砚不说，她完全无法将这和他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