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波一直很激李向东，以前家里难的时候他真是没少帮忙，小时候大家一起玩的，情都不错，之前听说向东被调到了京市，但没见他来，就随一问。

但是可惜了。

“你到这儿又见过向东哥吗？”

姚清波不了重活，就天天想着法饭，哄着赵晓晴多休息，俩人虽还没领证，但也住在了一起，家里上上下下都是听赵晓晴的，这倒是和以前一样。

姚清波白皙的后背上常有些七八糟的痕，上也是不少错的掌印，不算多疼，但有羞耻。

姚盈盈走过去挨着赵晓晴站着，发现才到下，二嫂真是个条顺儿。

果太薄，不好运输，这珍贵果，别说到南方了，就算是同一地方的不同山都未必能来，对光照土壤什么自然环境要求太。

她手大，就显得那梨更小了，那手一看就是惯了农活的手，黄中带黑，又很糙，但是指甲倒是剪得很短，整整齐齐。

一想到向东哥姚盈盈就心痛，呜，那个手链在逛街时候被小偷偷走了！真可恶，而且也指望不上宋秋槐，他竟然追不上！

“只见过一次啦，我们刚来京市摆桌那回他也来了，他早就跟宋秋槐宋爷爷他们认识呢！后来好像又主动回边境了。”

认姚盈盈来，当月如还送了不少难买的票呢！

赵晓晴和姚清波都不是很聒噪的人，也不是说姚盈盈多聒噪，但她确实能说。

“盈盈，给我拿一个。”

但赵晓晴知姚清波在乎，他会觉着自卑，所以才这样的定。

赵晓晴本就是果树一把好手，实际作经验很丰富，施溉扦什么的早就不在话下，包了山之后就更学习了不少农业生态知识，市面上能买到的书她几乎都看过。

晓晴哪都好，但就是……姚清波总想提意见，但看到晓晴整天那么累，好不容易兴，也就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况且每回晓晴都会给他仔细抹药。

不过也算是习惯了，俩人刚好时候赵晓晴就老把姚清波堵在墙角橘林什么地方，隔着衣服拧姚清波的，后来更是钻去咬……

会赵晓晴嫌弃姚清波那只坏脚，相反，赵晓晴经常会很温柔地搓姚清波那只有些畸形的坏脚，有时候力重了，姚清波就会皱着眉轻轻气，那时赵晓晴就会觉得心舒畅痛快，甚至觉得那只常人看来丑陋的怪脚也可极了。

姚盈盈说了半天话也觉得燥，她想吃红果冰儿，但病房里只有白，就顺势别溜来。

看不下去她那么拼，姚清波就辞了职回村里当老师，别觉得在村里当老师是多好的事，那可比宣传差远了，大窑村多穷啊，有能耐的就都去县里当老师，只有个破小学，下雨天还漏雨，工资也不多。

“呀，二哥，你手腕可真细呀！”

不怪姚盈盈夸张，一下去确实好吃，果是少见的细腻绵，回味甘长，果香也郁。

其实赵晓晴和姚清波的情，别说旁人看着觉得怪异，俩人也知有些不同于寻常的男女。

赵晓晴包了山树后特别忙，总照顾不好自己，生了几回病，有一回下暴雨从山坡下去还伤了胳膊，但她写信从来不说，姚清波还是从旁人中知的。

她得先去园接宋秋槐，宋秋槐要是送姚盈盈过来，一般个面就找借来了，他也知自己在让人不自在。

又说了一会家常，赵晓晴瞥到姚清波面颊发红，又看了下表，估计是要上厕所，就委婉着把姚盈盈送走了。

一会儿工夫，不仅说完自己这半年都了什么，还说完了当初在大窑村唱戏的起了艺名叫当月如，也在京市呢，但她不怎么唱了，那段日嗓被伤了，再不能卖满堂，但她成了戏剧团的团长！好些名角儿都是她团里的！

赵晓晴正对着桌上立着的塑料小圆镜梳发，她眉密微微上翘，眸明亮邃，双微厚，略方的下练又致，再加上晒成小麦的肤，整个人极有英气。

等了有一分钟，赵晓晴才梳好发，拿起一个姚盈盈放在桌上的梨，放鼻底下闻了闻。

“是吧！我就说好吃，二嫂，妈在家……”

姚清波一般会提前看，对于一些不好认的字好注音和注释，也去了些国家免费帮扶的农业技术培训班，还帮着一些财务记账市场理什么的。

还没比，二嫂就发话了，姚盈盈自然而然就端着盘过去。

姚盈盈也是好些年没和二哥亲近了，才发现姚清波的手腕好像比自己的还细，兴致地就要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