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不明他的神情。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不是为何竟觉得分外诡谲。
然而没有时间给他细想,简隋林被动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李玉牵起向下摸去,在碰到东西后,手指下意识握住。
“你摸,还都硬着。”李玉的声音恍若从四面八方传来,简隋林听得心烦至极,索性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手心的异物上。
手背感受到的仍是熟悉且温热的皮肤,可掌心却多了道他陌生的冰冷鳞片。
鳞片?简隋林被这莫名其妙的触感整的一头雾水,可惜双眼被快感冲的满是水雾,他试图往手上看也看不清楚,只好用手不断的去抚摸辨认。
那东西摸起来着实太舒服,简隋林越摸越觉得神奇。冰爽的凉意透过掌心直冲天灵盖,更加彻底的排解着他体内残存的余热。如同沙漠里兜头降下盆瓢泼大雨,实在教人无法拒绝。
耽溺于冰爽的洗礼,简隋林懒得再去纠结,放任自己双手都握了上去,不停的上下抚摸起那个东西。
不太对,也有可能是...那根东西?
他手上早已没有多少力气,却仍执着的一下又一下的反复抚摸确认,无意识流露的情态惑的人头疼。李玉只恨不能立刻原形毕露,直接把人团吧团吧塞回谁都找不到的巢穴,一辈子只给他一个人操。
可是还不行啊...李玉幽幽叹了口气,怜爱地吻过简隋林迷离的双眼,单手抚摸起他被撞的红肿不堪的臀肉。
每捏一下,怀里的人便瑟缩一下,体内体外都是,吸的下面那两根又粗了一圈。
怎么可以这么...被自己的‘所有物’迷晕了头脑,李玉情难自制,手指不由又揉弄起简隋林被撑至殷红的穴口,试图再伸一根手指进去。
“呃嗯...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动作可把第一次承受性爱的简隋林弄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活活呛死。
撕裂的疼痛感从身后源源不断外溢,本就不愿意再继续承欢的身体登时更不乐意了。
简隋林没了再研究那玩意儿的心思,不管不顾便想先从李玉身边离开。“出去,我...嘶——”
比起另外一个家伙事儿没塞进去,简隋林试图逃离的想法更令人无法接受。“不要。”李玉一把扣住简隋林的腰,将他快速翻了个面,拔出享受过一番的小兄弟换另一根准备提枪上阵。
“你等等!”被摁趴在床上的简隋林瞪大了眼,他敏锐的感受到重新抵在穴口的热气,下意识就想往前爬。
可腰被人死死地扣着,慌乱间他只得揪住前面的枕头头也不回的就往身后砸去。“李玉你松手——”
“呃哈...”
枕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随着性器重新埋入最深处,李玉满含歉意吻过简隋林的后颈。“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心急。”
“咱们以后慢慢来,先继续吧。”
有病啊,谁要和你继续?谁要和你以后!“唔——”强烈直白的刺激涌入下腹,简隋林倏地腰腹骤紧,冲口而出的话语被碾为呻吟,他无法克制的颤抖着。
李玉享受的任由不规律绞紧的内壁按摩起被冷落半天的另外一根,安抚意味极浓的一下下吻向简隋林的后脊,从肩颈到腰窝,然后。
顺势照拂起他在不断射精中极度敏感的性器,冰凉的指尖在前端摩擦,最要命的马眼和囊袋通通没有放过,他试图让简隋林更爽一点。
沉浸于性爱的浪潮,他早就忘记简隋林是个人类,即使起初吃了东西又被咬后性欲旺盛,可刚开始就被这么反复压榨也是不可能受得了的。
“别...嗯...够、够了......”简隋林崩溃地大喊,脸颊与床单相贴之处被他自己蹭的绯红。
深入骨髓的麻痒与已经成为负担的快感逼的他无路可逃,连哑声的求饶都混杂了十足的哭腔。“你、你快点好不好,我真不行了...”
体内的火焰早已湮灭于反复不休的操干,昏聩的意识下线了一半。此刻虽仍被体内的快感主导,但能被感受到的东西更多了,远不再是方才那副在催情药下淫荡不堪的模样。
李玉顿住了不断抚慰的那只手,从耳边绕过去捞住简隋林的下巴向他的方向贴近。简隋林不明所以的想甩头,却被李玉那双眼睛晃住了神。
是他看错了吗。为什么是金色的。
那双眼仿佛蒙了一场雨,却又燃满欲火,热烈的像是两团金色的火焰,就那么黏黏糊糊地盯着他,仿佛藏在暗处准备狩猎的野兽。
“你...”简隋林动了动唇瓣,半晌才憋出一个字来。下一秒,裹着薄茧的指腹温柔地摩蹭过他的眼尾,耳畔是无限放大清晰且温柔的声音,温柔的与这双狩猎者的眼睛截然相反。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