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要求學會扭腰，讓房和都抖起來。我要自己捧著自己的球，坐到他們上、挨挨蹭蹭的求歡。我要學會夾、學會，自己擠很甜的聲音說：“騷貨下面得都是了，好癢了，求老板拿給小騷解癢嘛……”

忽然他們問我：“你們學校不是有個兵神嗎？特別作的那個？”

這次再被送進咨詢室，我狀態很差，非常非常疲倦。屏幕裡的人跟我實份，我讓他實。再問我自愿應聘此處？我說是。再問有無違法情事？我搖頭說沒有。

我無法回答。

我呆了一秒鐘。

我就這樣徹底淪為他們的員工——或者，照他們說的，。

我還是很堅強的。我沒有發瘋。

但我不敢說。

即使我主觀上沒有這樣的愿望，我體還在竭盡全力討好他們。而且我這體質……存心討好起來，三界沒有誰可以抵抗。

像我們這種備神格的，發燒是很罕見的事。基本就跟要死了差不多。他們一開始也有點恐慌，但很快，發現他們反正可以維持我的生命，而且我燒得熱乎乎的，讓他們起來更舒服呢！他們是這樣說的。

再次昏過去時，是他們把我珠上的鈴鐺扯掉了。

我要用各種姿式，承受他們各種動作，給各種他們要的反應，說各種他們要聽的話，或者是那些聲音。

當我說得讓他們滿意時，他們更加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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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樣的埋怨是很不講理的：換他們連著這麼久持續低燒還一直被幹試試看？

他們一個個欺上來：“小這麼乖，還不慶祝一下！”

原來，這次……只有這次咨詢查問，是真的。

燙的大齊。

這樣的日持續到公正派人來現場勘查。

我發燒了。

他們倒也沒堅持，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笑，張開滾燙的嘴咬著我，用力的，搖得我全的鈴鐺都叮叮響。

他們：“他也你了吧？他雞是不是特別小？本給你解不了癢？”

盡一邊嫌棄著我，他們還是一直著我，因為我的快非常強烈，他們說，因為我實在是太會伺候了。

我還要編學校裡的名字，跟他們說這些人怎麼在學校裡非禮我、騷擾我、強姦我、輪姦我，都在什麼場合、用什麼姿式。

門開了，十二個人魚貫而，個個都笑容滿面。他們：“恭喜你通過查。從現在起你是我們合法員工啦！”

我大分時間是光著，有時候穿他們指定的東西。很多東西，我無法叫它們衣服，甚至很難叫它們服飾。

他們索讓我持續低燒。漸漸的開始嫌棄我這裡那裡松了、又乾了，沒以前靈靈的秀氣了。

對方恭喜我找到工作，同我說再見。屏幕黑了。

我不知怎麼回答。

命令我忘掉生理課上記來的術語，要叫它珠——那裡扎了個金鈴鐺，後來又換成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