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有攻击的病人，会被严加看。

以及，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模样的。

而且……

“你先别生气，我绝对没有替他开罪或者关心他的意思。”沈舟然连声表明自己的态度。

又是这样。

沈舟然问：“我可以见吗？”

像郁言璟这人适合一个dom来镇住他，自己不知秦学长是不是，但他绝对是个正常人，完全理解不了。

这也是自己这么多天刚起就问不下去的原因。

但沈骆洲从不说，面对他时永远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样。

沈骆洲沉默几秒：“可以，我来安排。”

很合理的惩罚，沈舟然没有任何异议，那是郁言璟该承担的。

沈骆洲很少会问他好不好，可不可以，行不行。

膏有些凉，冰得他往后缩，又被着后颈轻柔地拉回来。

因为了医院会发生的事，他不想让小乖看到。

让他对脑海中所谓的原著剧情有了质疑。

他很想从郁言璟那里窥探到问题的答案，却更想把哥哥的情绪放在第一位。

“我很想知，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非法□□，要在里面待几日。”

“……没事，”沈舟然抿住，想了想，还是问了那个困扰自己很多天的问题，“郁言璟……”

过真的是太冤了，他一回想都觉得自己倒霉，偏偏那时候手就抓住了手术床的合金，全都起了红斑，一块一块，在冷白的肤上格外显。

刚说完这个名字，沈骆洲周空气瞬间至零下。

沈舟然抬想去看他的表情，却被沈骆洲微微压住脑袋，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小乖，见完郁言璟，不，过完你的19岁生日，我们就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可以吗？”

“然后呢？”

沈舟然发现自己对梁思砚，对郁言璟他们了解的太片面了。人很复杂，人更是。不是通过小说中贴标签行为就能完满塑造来。

或许能从郁言璟那里寻到突破？

沈骆洲说：“他在看守所。”

重重砸他心里。

好在没有发生更尴尬的事情，沈骆洲把他抱到洗手间后会自觉关门退。

沈骆洲说：“如果你想见他，要在他转移之前。”

“别动，”沈骆洲掀了掀看他，又问，“不舒服？”

这是他第一次破绽。

上没人说话，他想抬看一，却听到沈骆洲很轻地叹气声。

有些不明白沈舟然为什么盯着自己，盯着盯着又羞又气的表情，丹凤盈着燥来的意。

“凉，而且有些。”沈舟然说自己的受。

脖上更严重，搞不好醒来之前还是躺在合金上的。

他想到自己在跟郁言璟对峙时电光火石闪过的想法。

不然他早就从窗下去，一跃解千愁。

他会自然地帮沈舟然安排好一切。

他去扯沈骆洲的衣服，拽了拽。他能觉到，大哥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

“什么？”他淡声问。

沈骆洲从文件中抬，对上他的视线，挑了下眉。

“……怎么了？”

沈舟然乖乖解开衣领，冰凉的膏混着草药香抹在了他的脖上。

“然后转移到神病院，接受治疗。”

但他现在在问，他也拿不定主意，不知该怎么办了。

沈舟然瞬间慌了。

可以吗？

如果哥哥不愿意，那就不去，他另想办法。

“不、不的，我真没事了，哥你别想。”

沈骆洲还在说，语速很慢，好像每一句话都在斟酌，沈舟然只能猜测他说话时的表情：“小乖将来想什么呢？当一名歌手？设计师？还是别的事业？”

“等你生日之后，可不可以告诉我答案？”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去：“好了，别想了，先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