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他侵犯着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抵抗,他突破了那个一直没有办法突破的褶皱,龟头直挺挺地撞在更深处的肠壁上,狭窄的肠道因为剧痛夹着他的顶端不停得抽搐,暗堕付丧神也忍不住因为过分的快感吸了口气。
“呜……告诉我……三日月……告诉我……”江纨颤抖着问,“今剑呢?”
他只能看见眼前被摆在案台上的今剑的本体,身后传来三日月冰冷的声音:“您在问什么呢,他不是在您面前看着您被肏么?”
不是的……今剑……今剑不只是一把刀……是他会奔奔跳跳地拉着他驰骋山野的小天狗,是会说着自己变强了要保护他、请他不要消失……
审神者的思维停滞了。
【主公大人,我会一直保护你的,所以今后不要再消失了好不好?】
【主公大人,不要忘了我哟?】
【我马上就好了,所以……请不要消失好吗?】
身体的痛苦像是被割裂开来,他依旧被自己的刀肏着,思维却被今剑曾经的话语塞满了。
对……他失约了,从失去了史实存在,只作为审神者的刀存在着、认为主人会消失都是由于自己不够强的今剑的世界里,没有打一声招呼就消失了。
小狐丸喘息着射在了他被肏开的肠道最深处,带着暗堕神力的一起灌进他的身体里,审神者却来不及感受到屈辱和痛,因为他胸口的绞痛已经足以将他杀死。
空气里的氧气变得稀薄,呼吸成了极其困难的事,射精后的小狐丸钳制他的力道松了很多,江纨撑着案台站了起来,拿起了今剑的本体。
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没有阻止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他。
江纨轻声喊“今剑”。
没有反应。
他尝试着输入灵力。
没有反应。
他用刀刃划开了自己的指尖。
没有反应。
他又划开了手腕。
也没有反应。
江纨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流出的血液,看着它带着灵力从刀身上滑过,本该对他的灵力来着不拒的、他的刀,就像是普通的金属一样,拒绝了任何一点灵力的进入。
这样的都不行么?江纨好像觉得也不奇怪,他这样失约的人确实不该被原谅。
人类青年抱着短刀,双膝摔在地上,他歪了下身子,看了看泛着冷光的刀身,对准了自己的胸口——但他刺入的动作被阻止了。
“你疯了?”他被踹倒在地上,那人过来抢他手里的刀,他本能地反击。
身体很疼很累,但是江纨仍旧能战斗。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阻止他,胸口是灵核在的地方,输出的灵力远不如那里的精纯,说不定就可以呢?再说了,他这样的失约者的性命虽然不值钱,但应该还是能让小天狗稍微解解气吧。
但是手里的短刀还是被抢走了。
他被小狐丸按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三日月宗近把今剑本体上沾染的他的血一点一点地擦干净,归刀回鞘放回到案台上,然后蹲下来,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太刀的力量很大,江纨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立刻肿了起来,被骨甲刮出几道血痕,他愣怔地看着三日月,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被打。
【你还要让他再夺走一次自己主人的命吗?】
这样的质问在三日月宗近地喉咙里停滞了一瞬,被他自己消去了声音。
在他的视线里,江纨被按在地上,手腕,指尖的伤口都还渗着血,身下红肿的穴口挂着含不住的精液,整个人狼狈到不行,但他完全放弃了抵抗,只低低地哀求着:“把他给我,让我再试一下……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