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纨在他的舔弄下不停地颤抖,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泣音。
“嗯,能稍微硬一点了,看来不是完全不可以靠后面获得快感的体质。”打刀用不轻不重地力气捏了捏江纨前方稍微有点精神起来的囊袋,在羞耻和被舔肛的些许快感中,江纨的阴茎终于不是一直软垂着的了。
他把一旁的多层架子推车拉过来,从上面找了几个有线跳蛋,认真地舔湿了,一个一个地推进审神者的身体里。
那个可怜的肉穴已经被他舔得十分柔软,只有半个拇指大小的椭圆形跳蛋进入的并不困难,推到第四个的时候才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他没有勉强这个上周还是处子的小穴,不再继续往里放。
开关推开的时候,审神者的腰往下塌了一些,脚趾、手指都攥紧了,肢体的每一个末梢都因为陌生的快感而颤抖起来。龟甲贞宗解开了颈环扣在地上的铁扣,把比自己还高上些许的审神者抱进了怀里,割着手套抚弄起那个微微抬头的阴茎。
“嗯呜——!”
龟甲的技巧很娴熟,那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让手套布料粗糙的地方 反复在铃口擦过,用一种有些粗暴的力道,敏感至极的尿道口被这么对待,身体的主人剧烈地喘息着,涎水从被迫张开的嘴角不停地流出,那根藤条也已经被涎水完全浸湿了,反射出淫亵的光泽。
“觉得羞耻么?觉得讨厌自己么?”龟甲贞宗用右手把审神者攥紧的拳掰开,“指甲都扣进肉里了,这样会清醒一点么?”
“呜嗯……”叼着藤条无法回答的审神者用模糊的呜咽回答了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龟甲贞宗揉了揉青年的头发:“还会再刺激一点哦,您忍耐一下。”
他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青年光裸的背脊上斑驳的伤痕,一边把跳蛋的开到了最大。
“呜啊——”与哀鸣相伴着的,怀里的审神者的身体完全僵硬着,这样陌生的快感显然让他无所适从。
龟甲贞宗用左手抱住了对方,让对方的背部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右手继续挑逗着那根鲜少使用的阴茎。尺寸客观的小家伙即使在刺激下很快到达了不错的硬度。
“快感很可怕吧,人类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悲,即使不愿意,即使面对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即使觉得屈辱,只要被触碰就会有快感,就会饥渴地硬起来,一会儿大概还会淫荡地流水。”龟甲贞宗轻声说,放开了那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肉棒,取走了那根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藤条,在江纨喘息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抽在了茎体中段。
“啊——!!”
审神者立刻惨叫出声,怀里的躯体猛列地挣扎,又很快被自己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