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颤抖着哀求着能不能用其他惩罚来代替，什么都好，他都会接受。

原本被钉在付丧神上的姿势已经变成了跪趴，被绑住的双手变成了背后侵犯他的付丧神驭的缰绳；半失神的状态下，他机械地吞咽着前的，于是失去耐的短刀们七手八脚地帮着正在使用他咙的兄弟住他的脖和后脑勺，咙像后一样被动地被，无法调整呼的情况下被呛得不停地咳嗽，快和痛苦、凌辱和药让人类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江纨模糊的视线里，现了全漆黑的、陌生的付丧神，以及一只同样漆黑的虎。

到了这状态下仍旧毫无意义地持着、不愿意和他的抗拒态度显然更加激怒了，比常态下更加艳丽的暗堕短刀冷笑着说了“好啊”，然后从药研那里拿来了那罐前几天把审神者折磨得昏过去好几次的药，用小刷细细地涂满了以后，用绳把那起来的可怜条捆得发紫。

听到“针”的瞬间，审神者的立刻表现了十足的惊恐——他剧烈地挣扎，哀求着：“不要针……好疼……一期不要……我会乖，我会乖……给我……”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了。

“不想猜么，那没关系，想要更多的惩罚也可以。”那个声音甚至带上了笑意和期待，“因为有弟弟们，所以我很擅长教导人哦，会教到您乖的。想要什么，药？或者再来一针？”

嘴和都被使用着，能被惩罚的地方变得极其有限，上很快就挂不下更多的重了，但少年人的形丝毫没有损害短刀们卓越的想象力——一排针在审神者看不到的时候摆在了他的侧，在他又一次猜错的情况下，尖锐的疼痛刺穿了他全上下最脆弱的位.

——然后，那个被穿透的剧痛再次刺穿了他的意识，江纨迷地瞳孔蓦地收，脚趾得蜷缩起来，企图减轻那可怕的穿刺痛。

已经只剩下6刃短刀了，他几乎不可能连着猜错五次了，但他仍在接受更多的惩罚——他混的思维已经无法思考了，已经服侍过的刀的名字仍旧会被说来，或者只能发哀鸣而无法回答，然后被更多的惩罚得更加混。

“这不是知嘛，好孩。”一期一振像是奖励听话的狗似的拍了拍江纨的，然后开始冲刺，被主宰的快江纨模糊的意识稍微放松了一，细碎的从边。

“只要我们有一不开心就立刻求我们惩罚……”

“不可以放松哦，”是那个他完全陌生的声音，这次离的很近，“主人……主人要一直很害怕……”

“呜啊——！！呜！！”无法忍受的剧痛下，江纨的哀鸣即使在屋外也能清楚的他听到，剧烈地挣扎、压制着他的付丧神们一时没注意让他的弹了起来。人类显然被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不不顾地往外爬想要逃走，但几乎是立刻就被抓了回来，被在地板上，再一次到最。

“立刻跪下来把自己脱光求我们……”

一双手伸了过来，摘下了挡住他睛的黑布

江纨当然知，但他已经没有能力思考这些了。

。

“不论如何都提心吊胆地，看到我们就怕得发抖……”

——他在第二振的时候就猜错了七次。

“请您变成这样好么？”那位付丧神问他，完全被白骨覆盖的面容中了一双猩红的、陌生的、没有白的兽曈，“这样，大家就不会再受伤了。”

被一直猜错地似乎十分生气，用脚把审神者玩得生生了一次。

他贴在审神者的耳边说：“您可得快搞定，不然可能会坏掉哦。”

“求你，求你去，不要了……呜呜，要破了……”江纨的话语凌而破碎，近乎崩溃的状态让他只想逃离这些恐怖的折磨。

在吞下六振刀的的时候，审神者的上已经被挂上了三四个不同的重，在药的作用下即使被勒得青紫，仍旧得直直的。他的额上满是情和折磨带来的汗，和泪一起将蒙的布条浸的完全透，假如他认真分辨应该能隐约看见付丧神下摆的装束——但他显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是谁呢，主人，在你的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