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在刻意羞辱着审神者,“脏东西还要求大家碰,就要有点求人的态度吧?”
一根闪着银光的东西扔在了审神者的身前。
一期一振也明白了同伴的意思,放开了压制的动作。
审神者拿起了那根东西。
那是一根银亮的金属棍,外表是光滑的,但是有着许多不规则的圆润突起;顶端是扣着的伞状金属爪。
他用过这根东西,无数次,被它折磨得丑态尽出,不论怎么求都不会被放开。
但此时,他拿着这根东西,就像拿到了救命稻草,毫不犹豫地把它放进嘴里舔的稍微湿润,就跪着,捧起自己涨得发紫的阴茎往里面捅。
药性和酒精,让他的手一直在发抖,几次都没有捅进去,反而是自己疼地要命,嘴唇又被咬出了血珠。好不容易捅进去一点,比平日里还敏感百倍的尿道又疼又痒,几乎要把他逼疯,手一抖就掉出来。
他颤颤巍巍地捡起来,再尝试,又是失败。过度的折磨让他的腿都在发抖,跪都跪不稳,脆弱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样。
又失败了一次以后,他没再去捡,用同样颤抖的上肢撑住地面,声音几乎破碎地恳求:“龟甲……求你……求你帮我……我不行……我做不到……”
没有人有动作,场面一片安静。
审神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即使已经很难思考,但过往残酷的调教让某些流程变成了深入骨髓的记忆。
他不够淫荡,不够下贱,他还有自尊,求人肏的贱货是不应该有这玩意的。
“龟甲……主人……求您帮帮贱货……把……尿道……棒插进贱货不听话的阴茎里。”
龟甲贞宗轻笑了一声。
“乖。”他轻轻地、像是对宠物一样,拍了拍审神者的头,拿起审神者的阴茎,把那根金属棒直直地捅了进去。
“呜呜啊——!!”
审神者无法忍耐地惨叫出声,再也跪不住,瘫倒在地上。
那些突起粗暴地、接连不断地碾过脆弱的尿道壁,江纨疼得额角暴起青筋,冷汗粼粼冒出来,在药性下又带来了无法承受的快感,他胡乱地挣扎,身体在青石板被划出无数细密的红痕。
他是想忍耐的,平时是能忍耐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今天一直忍不住。那个可怕的通感和快感终于稍稍停歇的时候,他张着嘴,躺倒在青石板上,像一只赤裸的虾米,蜷着身体,一边喘息一边流泪。
【我好疼,我受不了了……】
他没有说出口,因为说出口也没有人会在意。
也不该哭的,丢人又没有意义。
他撑起身体,歪歪扭扭地爬到一期一振面前。
“一期殿下……贱货要受不了了……求求您……肏肏贱货肮脏的小穴……”
他不敢抬头去看付丧神的表情,他眼前有许多一期一振的样子,总是温柔和蔼又优雅的,恨着他的,排斥的……每一个都干净得让他无地自容。
一期一振没动,江纨想,应该是他还不够贱。
“一期殿下……贱货受不了了,骚穴好痒……”
“一期殿下……”
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更淫荡更下贱一点,只能胡乱地、把脑子里那些贫瘠的骚话都倒出来,组合成不堪入耳的淫语,一句一句地祈求着付丧神的怜悯。
终于,他不知道说了多少句以后,眼前这双站得笔直的腿终于动了,纡尊降贵地把肉刃捅进了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