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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nuanchun来(2/2)

他现在只想……享受这个,他想了好久、好久的亲吻。

江纨一下就清醒了。

他不

“别说了……”

“不要……喜我……”烛台切光忠说,“……你只要……怪我就好了……”

但是,好像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要怪咪酱啊?喜咪酱是我的错吧?”他严肃地指责,“咪酱已经很努力了,如果不是咪酱,我的错就无法挽回了,咪酱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怪咪酱?”

他看上去……好伤心啊,他在哭,为什么呢,他又错什么了?

他最喜的咪酱抱了他,撬开他的来,在发的上牙膛上刮过,难以言说的酥麻就从腔卷上脑门,让江纨听见自己理蒸发的汽笛声。

“抱歉,我不是……”他慌地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不知……”

“唔??”

他是个笨

这是他的主人,那个只有借着酒劲才能变得坦诚又霸,会说【咪酱不能觉得自己逊!】的主人。

是又要昏过去了么……好像……

“咪酱……没关系的……不喜我也没关系,怪我也没关系,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他努力想要抓烛台切光忠的手,但实在太虚弱了,努力到发抖还是抓不住,“不喜我的咪酱……怪我的咪酱……我也……很喜。”

啊,他又让咪酱伤心了么。

啊,果然……那个……是不能说的吧。

江纨的心一下沉下去,钝痛,但又有释然。

他和那个人……明明一都不像。

人类青年伸手去,想要摸摸烛台切光忠的脸,让他不要哭了,但本不听使唤,抬起来没有两厘米,就摔回了侧。

啊,为什么呢,之前会认不来。

他的反应让审神者更慌了。

又是温柔。

会传染么?

而且……是喜他的主人。

哎?

烛台切光忠被他说傻了,悲伤的情绪打了个嗑,只傻傻地看着突然神起来的人类。

“别哭了啊……”他只能小声说,回忆着自己刚才说的话,努力忍着疼思考着里面有什么能惹哭他最喜的咪酱的话。

江纨睁大了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拼命地想要梦到,但不论如何也梦不到的脸,将信将疑地喊:“……咪……烛台切……殿下?”

“没关系的。”审神者竟然反过来安他,“咪酱……最温柔了,就算我是这么坏的人,还是不想凶我,我知的。”

“喜咪酱是我的错,和咪酱没有关系。”审神者了很不负责任、很霸的发言,“咪酱可以不喜我,也可以不喜我喜你,但是不能怪自己。”

于是江纨轻声说:“是我不对……嗯……我不能喜咪酱的吧?我这样的……”

淡下去。

几分钟前还完全不能相信的事情,在几句没有理的话之后,就轻松地被烛台切光忠接受了,他像是在一个甜得近乎虚假的梦里,却安之如怡,丝毫不觉得恐慌。

他凭什么……被这么夸奖。

暗堕付丧神冰冷的泪落在了他脸上,江纨稍微清醒了一

随之而来的,是足以让他烧的觉到疼痛的力,被他的整个的骨甲咯得厉害,但江纨却不觉得疼,不觉得沉重,反而像飘在云端上。

这可是原则问题。

付丧神冰冷的、失去人类温度的贴在了他的上。

记忆里那些审神者哀鸣着的黑夜又涌上来,烛台切不停地发抖,上的骨刺又开始蔓延,情绪在崩溃的边缘,只要被碰一下,就可能掉万丈渊。

“别说了……求求你……”

——青年的脸还烧得泛红,嘴也还有发白,这会儿却神奕奕地指责着他,怪他不应该怪自己。

这好像……不是个梦?

像是.......某诡异又神奇的法术,那些方才还大得快要压垮烛台切光忠的情绪,被轻轻松松打了个粉碎。

泪还挂在脸上,烛台切光忠愣了几秒,然后不自觉地傻笑起来。

了吧,付丧神应该,手能治病?

“嗯。”

江纨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偷偷看了烛台切光忠,烧得发昏的脑又变得混沌起来。

回答他的,是烛台切光忠颤抖的声音。

他眨了眨,然后又不不顾地闭上。

模模糊糊地,他觉烛台切光忠的面容在他前放大了。

真的温柔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人神隐,又把人给穷凶极恶的暗堕付丧神蹂躏。

烛台切光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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