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愣住了，他甚至不能理解这个判罚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被带到任何一个监狱，而是被送到了议会山——神代议员们的住所。

“教你的第一课，只有人才有资格穿衣服。”

“听这个意思，就是隶吧，或者牲畜？也是破天荒了，联也会现剥夺人格的罚，议员们真的很生气了，竟然不惜复活从联建立起就废除的隶制……”

他转看向审判席上的三日月宗近、和审判端的江雪左文字。

即使是机械警察也不被允许议会山的范围，这里能活动的人形生只有神代议员、他们偶尔邀请来的客人、和他们驱使的式神。

旁听席上纷纷，得了条新闻的记者们冲信号屏蔽区，到旁听资格的民众们依旧对着被审判的罪人指指。

“你以后是什么东西，知么？”有人拍了拍他的脸。

他看上去一切都好，只是神情冷漠——不论之后他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他喜的人安然无恙总归让江纨稍微宽了一些。

“怪不得议会昨天会突然公布修宪，还立刻生效，我就说，判无期也太便宜这个畜生了。”

=

“是隶么？”江纨说了自己觉得最坏的猜想。

“那不可不行，隶也得是人吧。”那人说，“开始享受你作为母狗的新生活吧。”

被剥夺人权的第一天，江纨被蒙住了睛，双被分行分开，双手被铐在后，鹤的式神牵着他项圈上的链，牵引着他爬了整整一晚上才到达山腰的广场——被分分得打开的双无法有效的跪行，被蒙住睛的情况下也看不到路，在崎岖的、布满碎石的山路上江纨几乎是一路被拖行到了目的地，他赤的上沾满了泥土和血污，，小腹，膝盖，小，肩膀，乃至下颌，和地面接到的所有的位都是一片血模糊。

鹤给机械刑警发送了返回的指令，才回过来看他的犯人，哦不，以后是他们的所有了。

“据联宪法第七百三十二条，刑法第七十四条修正案，第一百五十三条，第三百零九条修正案，剥夺被告人江纨所有公民权、人权等一切权利，由神代议会代为理。”

关押，转送，一切都好像是正常的，刚才那个超联过往法治的判决好像并没有影响到这些。

江纨自嘲地笑了，平静地，顺从地让机械警察把他铐上。

会被是江纨有心理准备的事情，但他没想到过应当十分好的事变成惩罚的时候会这么痛。没人在乎一条咬过人的狗的受，给他开苞的甚至不是任何一个付丧神，而是可怕的刑。

“不跑么？”他的角挂上了恶意的笑容，“我可以让你跑1个小时哦，最后享受一下你作为人的时光。”

——为了报复他，甚至不惜修宪么？

“我不跑的话，你愿意坐着陪我聊聊天么？不用一个小时，10分钟也行。”江纨问。

但没人会给他休息息的空间，他立刻被架上了广场中心早已准备好的刑台，被完全打开，四个枪对着他的暴地冲刷，江纨被呛了好几，换来了围观者的轻笑。

四指的在没有任何的情况下被行了未经人事的后，暴力的让审神者的剧烈地挣扎起来，小腹像是被人开场破肚一样的疼——然后板猛地落在了被满了、隆起的腹，后里

——他现在开始害怕是不是有晚了？

——这显然并不是联法律里旧有的刑罚。联的宪法几百年来也一直都只有七百三十一条。

=

“不想跑的话，那现在就开始吧。”鹤显然并不想和他聊天，他随手划开空间，拿了一个项圈和一复杂的束扔在江纨面前。

下来接被押送来的犯人的是鹤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