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只觉得他是个欠扁的臭小。」毕斯帝。

「呃、我说的是东西圣鸟血脉那分……」奇路斯汗颜澄清，「毕竟，亚莱大人也说过血亲是『圣鸟』什麽的……你们也说过，在梦境世界里曾经有圣鸟指引……」

「但是他上的氛围没有乔托·迪欧那麽有压迫……」奇路斯锁着眉思索，「好奇怪……以前明明觉得他是个很温柔的好人，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此话一，王的神们纷纷僵。

也许那两人的恋情有另一层意义——但他们不愿意这麽想。

「你们还真是对界新闻漠不关心。」裘翻了个白，「也对，一个住在海底，一个积大到与世隔绝。」

「吵死了、是我的错吗？」毕斯帝低声抱怨。

「喂喂！」毕斯帝的脸铁青，「你是想说恐怖怪谈那分是真的吗！」

「在我醒来之前，我都不觉得那家伙有哪里起。」裘用鼻哼了一声，但又很快陷了沉思，「那个仪的名字叫『闇能量场探测』，你们之前学过这东西吗？」

「皇祭也是他们主办的，很遗憾。」裘不满地补充。

「哦……」想起一些在界与斯莱对话的片段，毕斯帝应，「好像听说过。」

毕斯帝越听脸越皱，对於界记忆仅存片段的他一雾。

四名王又陷了半晌的沉默。

「你们知『盲国联』吗？」瑟裘问，看见两人不大确定的神，她於是解释，「跟我们各自为政的其他界不同，第七境，也就是『天上境』，那里的盲王在大概一万年前达成和平协议，七国停止了纷争，由第四十八王威斯林格和第四十九王千灵提议成立了盲国联，从那时候开始，他们的国力和科学技术迅速展，不用多久时间，他们的发明遍布七境，领土疆域还画到了星星上。」

「嗯……确实是这样……」瑟裘低啜饮咖啡，思考了数秒，才又，「说实话，我不认为威斯林格有能力纵皇的意志，恐怕就连圣鸟的意志他也摸不着绪。比起宇宙探索，『创世』才一直是界亘古以来最大的谜团……更何况，在第一次谒见的时候，陛下已经答应了我们的愿望，不如说，威斯林格的计画才是在陛下的掌握中。」

「所以，他说『把我们传送到这个世界的是他』，不是随便说说而已……」想起那一晚乔托·迪欧在这间客厅里转述的内容，毕斯帝疼地拍了下额，「我们可是力辗压所有的王，科技的力量胜过王的力量什麽的……这是可能的吗？」

裘，像是对瑟裘所说的完全认同。

如果一切都是由威斯林格主导，亚莱·艾凡西斯的诞生莫非也是盲国联的计画之一？毕竟威斯林格窜改了磐石上的文字，还从参与了亚莱的成长过程，好像他一开始就知皇将作为亚莱·艾凡西斯降世一般。

「那样一来，祂让我们来到这里要什麽？难真的要征服世界吗？」毕斯帝也喝了咖啡，「祂是创世主，祂总不可能不知这个世界上有乔托·迪欧那样的怪。」

「盲国联开发的。」裘，「大概在一千两百年前普及全界。」

「为什麽听起来像界有电视？」

然。

「对，关於那，听说盲国联自己也很意外，他们没有想到圣鸟会藉他们主办祭典的机会引导王谒见陛下。」瑟裘回答，目光又飘向亚莱的房间，「关於这里——也就是普黎米沃的传闻，也是盲国联那边传来的，他们的『宇宙大探索』节目在全界大受迎，每个星期都有上亿个恶收看直播。」

「像手机这落後的东西，连我们『源境』都没在用了，界的科技可是领先人类一千多年。」瑟裘掏自己的手机晃了两下，「连『最下境』的我们都这样，可以想见威斯林格所在的『天上境』的科技究竟有多步，对他来说我们大概就像原始人吧。」

「觉醒之後，我去博馆看过磐石上的文字……」奇路斯思索着，缓缓说，「上面说『艾凡西斯之女，引路圣鸟的会。将王的华献予祭品，磐石的主人将觉醒於七个王的。』……後面还有一些什麽啃生母的恐怖怪谈。」他顿了顿，又继续说，「假使这些不完全是威斯林格虚构的故事……」

「没。」

「嗯？可是找我们城堡的是圣鸟啊？」奇路斯疑惑。

究竟是巧合还是皇刻意的安排，亚莱·艾凡西斯恋慕的对象偏偏就是乔托·迪欧，他们的恋情早在在场所有人意识到自己曾是王以前就展开。

「乔托·迪欧就算了，阿伯辛·迪欧看样应该是他爸爸，他也很恐怖。」瑟裘巧妙地将话题带开，「我刚才说过了，我纵了那个菜鸟驱师的心智，结果只被他吼一声就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