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她稍稍燃起一丝希望，「在想别的办法吗？」

「你们以为我会为了这事兴？」察觉双胞胎的心思，维尔连斯冷哼一声，「人类对『死亡』的定义特别狭隘，我可不认为她死了。再说，特地把我们拉这个世界，又因为区区的蛇咬而死亡，我怎麽想都不觉得这像主人会的打算。」

「我是说，在那成为『我们的梦境』之前。」裘着发疼的，继续说下去，「好像是在我跟亚莱找到你之前……不过、那时候我的记忆非常模糊……」

「裘、帮帮我……现在送去医院……说不定还有救……」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在裘呼停止、濒临死亡的情况下，薇塔·维尔连斯也曾救过弟弟。瑟裘咬牙切齿地瞪着维尔连斯，觉自己彷佛又重蹈了那时的覆辙。

才说完，裘弯靠在瑟裘肩膀，闭上。

「我只是觉得那可能是救这母猪的关键，你少扰我！」

「嗯……」瑟裘哭得满脸泪痕，「拜托你了……」

「那不然是什麽嘛！现在为什麽偏偏要提起黑蛇啊！」瑟裘也一肚火。

这对双胞胎而言可是最恶劣的消息，不仅他们丧失了拯救亚莱的最後手段，他们作为王的能量源也失了基，在没有眷族的情况下，他们将与人类无异，甚至比人类更虚弱。

那麽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从梦境世界看看能不能连接到外面的世界。」

瑟裘和裘没了平时的默契，当场吵起来，维尔连斯叹了气，没打算制止，然而，退到旁边的韩德却突然朝裘冲上去。

「不，只是……」裘住太，冷汗自额角下，「刚才攻击她的是条黑的蛇？我怎麽觉得……有……你记不记得曾经在梦里看过那东西？」

「你个臭小是叫谁母猪！信不

「——你们不要再吵了啦！」

「黑的蛇？」瑟裘困惑地摇，「我们的梦境没有我们以外的生。」

他的分析使瑟裘慢慢冷静下来，泪也稍微止住了。

他仅记得他在梦境里曾有一段时间成为乔托·迪欧，被亚莱识破，但被识破以後，到他变回原本的自己、与瑟裘相见之前，这段记忆却异常朦胧。

「黑蛇……黑蛇……我不记得有那东西啊……」瑟裘的语气又焦急起来，「你该不会是想说，咬伤小亚莱的是从梦境世界里跑来的吧？」

「不会吧……」瑟裘连嘴都没有了血，「你是想说，因为创世的皇死……所、所以??她创造的梦境世界也崩塌了吗……！」

她的请求让裘很快恢复冷静，他在瑟裘旁跪下，摸向少女上的伤，伤已经不再血了，附近的肤也没有蛇毒漫开的倾向，但亚莱还是没有呼和脉搏。

但不过三十秒，裘睁开了，脸铁青。

他的反驳让维尔连斯脸扭曲，裘握拳，瑟裘哭得泣不成声。

「关老事啊！本措手不及好不好！」韩德恶声恶气地回嘴，「你小又是谁啊！从刚才起就在旁边吵个没完的你们本没有资格说老什麽！」

「什麽嘛！是你先开问我的欸！」

「很好，你想玩是吧？我现在就砍了你的给她赔罪……」

「我？如果不是你们要玩什麽无聊的复仇剧，她本就不会来到这里。」维尔连斯厌恶地低声，「这份罪过……等我恢复了力量，就会把你们碎屍万段……！」

她很想这样问维尔连斯，却拉不下脸，於是她望向裘，却发现後者神情若有所思。

「什麽？！」瑟裘震惊地瞪圆了，「你不是从梦境的世界被拉过来的吗？」

「我没办法睡着。」他对瑟裘说，「通往梦境的路被封了。」

「——说到底都是你！」裘咬牙切齿，指向维尔连斯，「如果不是你这飞机，她本就不会被牵扯来！」

他们不约而同瞪向共同的敌人——维尔连斯，想必这对维尔连斯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们在沈默中等待裘带回消息，众人的脸都很难看，韩德更是显得焦躁，他来回踱步，目光时不时看向银发少女苍白的脸，也许蛇是被他尖叫吓到才攻击亚莱的，但他又不敢肯定，毕竟那条蛇的攻击姿态看起来就像是埋伏已久。

的冷静，揪住韩德的衣领低吼，「为什麽会有蛇在这里！是不是你带来的！」

两人的争论被瑟裘的哭吼给打断，红发少女抱着亚莱的脑袋，悲伤地回。

「但那时亚莱还……」裘的脸越发苍白，「难说，是因为她死了，所以……」

「不是、不是！你别老想些有的没的……！」裘烦躁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