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在浴室里坐了良久，脑里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事情。一阵冷风从门了来，冻得我一哆嗦，我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我原本是来什么的。

我寻思着照

“主人，我的朋友们可以帮忙。”

“诶？小哥你也来泡澡？”

“吴邪？”

在这里解释一下，虽然小雪之前在女仆咖啡馆打工过女仆，但是那家店确实不需要她有任何文化程度。小雪之前打工的女仆咖啡馆有电单设备，所以本不需要她记客人了什么东西。唯一需要写字的地方可能是在包饭上用番茄酱挤字，她会挤心就完全够用了。然而我这个小小雨村的农家乐肯定是不起这电单设备，所以需要服务员有记菜的功能。

我听见闷油瓶喊我，才中断我的脑补。他把指甲剪还给我后，抱住小雪把她往自己肩上一扛，往前走了几步后停止脚步，回盯着我。

我拿笔戳着眉心，看着纸上一笔笔的支发愁，以我现在的积蓄，没有再雇个服务员的预算了，但是让闷油瓶去服务员我怎么想都觉得农家乐的碑会被差评淹没。

我装成什么都不知的样，闷油瓶抬看了我一，好像是在无声的询问，在他的压迫下演戏真的需要一定的心理素质。我装镇定，在闷油瓶的目光下走到小雪旁边坐下。

“什么朋友？谁啊？”

“我可以试试吗？”

小雪闭着睛撞，脑袋一下撞在了闷油瓶上。闷油瓶拿了旁边的巾帮小雪了脸，小雪才总算能睁开睛。

闷油瓶的语气很平静，好像他们刚才只是在玩丢树枝捡树枝的游戏，而不是他单方面碾压小雪的枪激战。

闷油瓶见我没反应，从我手里拿走了指甲剪，帮小雪剪指甲。闷油瓶剪的很认真，小雪刚在里泡了半天，指甲比较所以很好剪，很快手指甲就修剪完成了。一般我给小雪剪完手指甲后，她会把脚放到我上方便我继续给她剪脚指甲。这次也不例外，她直接把脚搭到了闷油瓶的上。

胖在旁边嗑着瓜，我自知理亏也不想和他争什么，没去搭理他。

啊，我火的夜晚，没有了。

“晚安。”

她睛都睁不开，也不知该往哪躲，只能闭着睛瞎撞。

我愣了两秒，还是没反应过来，不理解小雪哪来的朋友。

基于前几天的那场脑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想开一家店。左思右想没有什么比开个农家乐更合适了，说就，我和胖一起张罗起了店面，桌椅，菜单，还有营业执照。胖负责炒菜，我在厨房打下手，闷油瓶收银，小雪服务员，我自认为这个安排很完。但是试营业的那天我就意识到了我这个安排有个致命的漏——小雪不会写字。不会写字就没办法记录的单和桌号，可能导致上错菜或者菜上错桌的低级错误。小雪从来没有上过一天的学，我也没想过教她写字，毕竟没人会无聊到教自己家狗学写字吧。

我还有动，但是这个状况我也不太好去，更不好解释为什么大晚上已经洗过澡还让小雪来浴池等我。我纠结了一会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灵光一闪，跑回卧室从屉里拿指甲剪，又慢悠悠朝着浴池走去。

“现在教她写字也来不及了，不然再雇一个服务员？”

我打了个寒颤，赶把这个奇怪的画面从我脑里赶了去。刚回过神来，就看见闷油瓶正在拿矬给小雪打磨指甲的边缘，我脑里又蹦来一个奇怪的画面——闷油瓶下一秒就会掏指甲油给小雪甲。我的思绪本不受控制，我没办法让我的脑停下，接下来我就开始设想小钱投资开店，黑镜盲人师，闷油瓶甲师，我在店里说书，胖负责饭……

“没钱。”

闷油瓶拍了两下小雪的，让她坐在自己旁边，继续闭上睛泡澡。不过刚才闹腾了半天，大概已经不是很了，闷油瓶没泡几分钟就从浴池走了来，然后盯着还泡在池里的小雪。

“不玩了不玩了……”

“旺财，大黄，来福，……”

闷油瓶把小雪从浴池里提溜来，然后把围在自己腰上的巾取下帮她，给她上自己的小黄居家服。然后一人一狗就坐在浴池旁边一言不发的等我。

“嗯？”

就这样，农家乐正式开始营业了。开业第一周还有些村里的熟人们来捧捧场，第二周开始就门可罗雀了。仔细一想也是，雨村平时来旅游的游客不多，游客少农家乐的生意自然也不会红火到哪去。

闷油瓶留下这句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浴室里懵。

“还玩吗？”

面试是这样设计的：我来扮演客人，告诉狗们我要的菜，然后狗们在我完菜后去厨房把我的菜告诉小雪，小雪最后翻译给胖。

面试结果乎我的意料，所有的狗都通过了面试，我甚至有耽误了这群狗们上大学的愧疚。

看着闷油瓶专心致志给小雪剪脚指甲的样，不知为什么我脑里蹦来了一个画面——n年后黑镜开家盲人店，闷油瓶在他的店里修脚师傅。

“吴邪我说你也太不地了，义务教育是义务，你这是违法的。”

闷油瓶这句没没尾的话属实让我反应不过来。试试？试试什么？我不理解。

我在脑内运行了一下这个方案的可行和自己剩下的选择，于是最终决定，给这群狗们一个面试的机会。

“先来。”

“冷了，来吧。”

我从袋里掏指甲剪，小雪就心领神会的把手伸到我面前。我静下心给小雪剪指甲，回想了一下自从她到我边，她的指甲就一直是我帮她剪。剪着剪着我就觉得哪里不太对，一扭发现闷油瓶居然还在旁边坐着，而且还在盯着看我们俩。

“主人让我在这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