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昨晚也是在他家洗的？”

也对。

“恺、恺南？你什么？”

接着，有只手开始暴地扯他的纽扣。

詹延被气氛染，脸颊也开始发，故作镇定地推了推镜：“不是我不信你，是你这条理由站不住脚……你都谈过那么多次恋了，对象肯定都很漂亮，我的外表哪有什么竞争力……”

已经在论坛上学得差不多了，他有信心，绝对不会比沈皓逊。

清新的……薄荷香氛味。

骆恺南不像是在开玩笑，真的拉下了他的链，手已经伸去，摸上了他的大。

詹延慌得六神无主，听他发问，下意识地回答：“嗯，我以为你要住他家，趁你们在忙的时候就洗好了。”

然而他最担心的事已经发生了。

门刚开一，詹延就被一大力猛地拽了去。

“那大学呢？”

公寓电梯的通空间不大，骆恺南压着情绪的低沉嗓音仿佛从四面八方而来，将他层层包裹。

“别人能给你的，我只会得更好。”

原来是难为情了。

缓缓上升的电梯内，气氛沉闷而压抑。

“咔嚓。”家门终于开了，詹延立即拉开，下一秒就被推了去。

谈恋，本就是个慢慢磨合的过程。

“……你在吴迪家洗澡了？”

詹延默默劝自己，骆恺南这么年轻这么有资本，玩很正常，现在收心了就行，没必要为过去的事而闹不愉快。

就像孟修，经验丰富，却没有稳定的对象。

不是家里沐浴的气味。

公寓是一层两的，现下才十一，对面那人家很可能还醒着。

“……”

骆恺南没回话，嘴死抿，脖颈绷。

吃饱喝足、正在小憩的南南听见动静，从猫窝里一跃而下，照常迎接他俩的归来，贴在脚边又磨蹭又打。

骆恺南看见他的神变化，有些急了：“虽然你是我谈的第一个，但不代表我不行。”

然而在他碰到之前，一只运动鞋却踩住了他的。

两个人各怀心思，不约而同地沉默着，直到地铁到站、走路回家，骆恺南的脸始终不大好看。

詹延镜片后的睛瞪得圆圆的，很想问：那你怎么那么老练？

詹延糊涂了，抬看他，这才发现，骆恺南的耳廓边缘，似乎比平时红一些。

詹延不敢耽误半秒，手指哆嗦着去指纹门锁，可是太慌了，两次都没准。

詹延的神可见地黯淡了下去。

一时快，暴了。

“大学忙着开发mirage，你知工作量有多大吗？我还得兼顾学业，哪有时间谈。回国之后倒是想找一个，还没开始找，就被我爸拎到了你面前……然后就找着了。”

骆恺南咬住了自己的。

詹延的神中开始浮现疑云，语气也变得不确定：“你……真没谈过？怎么可能？”

骆恺南生：“我从小就对游戏更兴趣，中又发生了孙绮的事，没人想和我这个‘暴力男’谈。”

骆恺南一气，肺快憋炸了：“这有什么？我现在认真和你谈不就行了？”

骆恺南不假思索：“你听谁说我谈过很多次了？”

詹延眨了眨：“难不是吗？你总不会是第一次吧？”

明明从吴迪家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又搞砸了……

“证明给你看。”

他踉踉跄跄，慌张失措，反应过来时，已被骆恺南压在了家门前。

“开门，让我去。”

“叮！”电梯到达楼层。

但转念一想，没谈过恋，不代表没有经验。

运动鞋的主人接着箍住了他的腰，埋首于他的颈侧，了一大气。

詹延心中默叹，开挽回局面：“恺南，忘了我刚才说的吧，我不介意你是第一次了。”

落，险些绊倒他。

詹延一回在它面前光，很是难为情，有带坏孩的负罪，狼狈地弯腰去提。

詹延：“嗯，但说实话……我有介意，你以前没认真谈过恋这件事，我觉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