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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子延刚才哭是因为太大了受不住,这回哭是因为想she1了却she1不了。
骆恺南很有技巧xing地cao1他,撞一会儿停一会儿,在他痉挛chou动的间隙吻他、玩他。
she2tou被yun得发麻,ru尖被xi得红zhong,可最需要纾解的地方却仍被红丝带束缚着,无人问津。
詹子延的yan泪越liu越多,不一会儿就打shi了两鬓的tou发,chou噎着喊骆恺南的名字,嗓音已经微微发哑。
骆恺南的自制力短暂回归,轻拍他满是泪水的脸:“为什么你总是不求饶?”
詹子延的tui张得很开,肚子被ding得很鼓,剔透的yan神却很纯真:“求饶了你或许就舍不得了……我想让你尽兴。”
真是快要疯了。
理智迅速chu走,骆恺南再次回过神来时,双手正掐着詹子延chou搐的大tui,牢牢an住,詹子延整个人几乎对折,被cao2得目光都迷离了。
骆恺南燥热得yan眶发红,松开手,同时也解开了丝带,加快ding撞速度,往詹子延最舒服的地方狠cao2,被束缚许久的可怜xingqi受到刺激,一下子pen了chu来。
“啊!呜……啊!啊!”
詹子延浑shen颤抖着she1jing1,同时被cha在里边的xingqi内she1,tui间一片chaoshi,gan觉自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因为他从来不会被yu望主宰。
可骆恺南就是他shenti的主宰者。
骆恺南允许他高chao,他就能顷刻间被yu望吞噬,忘乎所以。
猛烈的快gan并未随着she1jing1结束而结束,骆恺南的小腹上溅满了他penchu的yeti,也往他肚子里guan满了yeti,仍cha在里面快速ting腰chou送,带chu更多水来,令他高chao的余韵持续不断。
詹子延毫无防备,也无法抵挡,yan睁睁看着自己的shenti不受控地xiechu更多。
他终于慌了神,低泣着求饶:“不要……恺南……啊……不要这样……”
骆恺南似乎听进去了,抱他起来。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骆恺南只是为了不弄脏沙发。
他被抱到浴室里,压在瓷砖上,骆恺南边cao2他边哄他:“不脏啊,乖,she1干净。”
詹子延极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听见下边pen溅的水声,难堪地靠在骆恺南肩tou哭,特别后悔晚餐时为什么要喝水、餐后为什么又去喝酒。
骆恺南nie着他下颌抬起他的脸,恶劣地欣赏他失禁时狼狈又耻辱的表情,甚至an压他的肚子:“在我面前,尽guan浪。”
詹子延三十多年来的矜持与保守被彻底打碎。
这之后发生的事,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骆恺南搂着他洗了澡,冲干净了他ti内ti外的污浊,接着抱他去大床上。
他们躺进被子里,不知疲惫地接吻,摸遍了彼此发tang的pi肤与隐秘的私chu1。
骆恺南钻到被子里,亲吻他上上下下,然后要他趴到自己shen上来。于是他就趴了上去,gan觉到ding在gu间的yingwu,想也没想,仿佛遵循本能,抬起腰自己吃了下去。
骆恺南夸他乖,夸他tang,手探下去摸到他chaoshi的tui间,在撑平的外圈打转挠刮,惹得他呼xi更混luan,掐着他的腰,似命令似恳求:“用下面把我咬chu来。”
詹子延从来都不会在床上拒绝,尽guan已经累惨了,仍然努力起起伏伏,扭到大汗淋漓,又被she1了一肚子,澡完全白洗。
骆恺南的jing1力旺盛到可怕,把他cao2透了,反而更兴奋了,随心所yu地摆弄他,甚至用丝带绑了他的手,暗哑地说:“好想把你绑在这儿,只有我能看。”
詹子延用仅存的一丝意识想了想,回:“可以……过年之前我都没事……”
这句话之后,骆恺南彻底疯了,他也遭受牵连,呜咽了一整夜,之所以没哭叫chu声,是因为骆恺南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