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战术不可行，蹭学术成果这事顾熠自己其实也不来，他只能认命般地从去，明确自己的研究领域，借人，借耗材，以实验室为家，不成果不门。

“谢谢。”

果虽然得益于老师的指导，但关键还是看自己。

写完最后一笔字，顾熠只觉得发胀，大脑昏昏沉沉的，虽然要写的东西还有不少，但手已经没有力气再写下去了。

“这个反应我们之前也尝试过，但……”

说这话的时候，朱教授语气测测的，让顾熠不敢轻易造次。

研究一旦开始，他不可能忙到一半就撂挑。

师弟提到的这个反应，顾熠自己也过尝试，他同样失败了，不过在两人讨论的过程中，顾熠发现，同样是失败，但两人呈现的结果完全不同。

顾熠只能默默开始了自己痛苦的科研生涯。

“遇到什么问题了吗？”顾熠拿起笔记本，当下就要把师弟提到的问题记下来，对方只是随意提了一句，没想到顾熠一脸正经，两人针对这个问题讨论了一会儿，顾熠皱起眉，：“我先试验看看，有结果通知你。”

拍《星际觉醒》第二期间他也有过这状态，不过收工之后他的受是迷茫，而现在，顾熠知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也清楚自己该实现什么样的意图，只不过力有些跟不上罢了。

这样就很有探索的意义。

顾熠又一次忙碌到夜。

但搞学术和当导演不同，对比起来，顾熠还是觉得后者压力更大一些，就算科研的过程中他会遇到七八糟的问题，但顾熠不需要背负谁的期待，京大算是一个不错的平台，他只凭着兴趣去完全可以。

大不了就拖几年，成为师弟们心目中永恒的大师兄。

现在的校卷到极致，尤其在京大这地方，发几篇sci只是常规作，确实会有导师在弟研究的过程中给予许多便利，但朱教授不是那会把名声借给弟的导师，顾熠他们自己摸索的情况更多。

“师兄，你整理的数据拿来了。”

“我总不会留级留几年吧？”

对顾熠而言，研究只是起步阶段更难一些，他要慢慢适应这投的状态，要及时收回自己早已懈怠的知识。

在学校待了一段时间，顾熠颇有几分不问世事的意味。

他毕竟是理过一个剧组的人，负责起一个研究团队自然轻轻松松———顾熠目前所的研究，京大方面给不了他足够的资金资助，顾熠就自己组了一个团队，顾熠虽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研究生，但在资金的使用上，顾熠自己开自己开了超的权限。

研究生时期他跟着夏师兄混还勉说得过去，到了博士阶段，不仅夏师兄自己不，朱教授也看不惯他试图蹭一蹭的行为。

从某程度上说，当导演的那段经历帮到了顾熠。

“你敢留一回级，我就敢让你留一辈级。”

这经历他本科时期有过，研究生时期也有过，博士……大不了再来一回。

一次次实验，前两次的结果完全不同，后面三次却得了相同的结论。

师弟不由想到京大bbs上对这位顾十狂师兄的讨论，原以为bbs是夸大了，但和顾熠本人接之后，他发现，顾熠似乎就是这格。

博士期间很

同样的实验他了整整五次，把耗材能用则用，顾熠觉得，自己暂时还没有业内大拿的学术能力，却把他们钱的本事学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