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邻：“这样远远看着，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徐存湛抬往窗外面看，颔首：“嗯，那就是缺弊塔。”

跟徐存湛说了晚安，陈邻就地一躺，把

陈邻被他压得缩了缩肩膀，觉锁骨和肩膀之间的空隙被对方压得有，若不是伸手推了推徐存湛的脸。

徐存湛把书往前翻，看了前面的署名——书本扉页倒是标了作者，但只有‘佚名’二字。

陈邻皱起脸，为难：“主要是这上面写得也很不详细，要是有更详细的记载就好了……如果能找到写下这宗传闻的作者，那就更好了！”

徐存湛还维持着把自己脑袋压在陈邻肩膀上的动作，手上卷着一本书送到陈邻面前。甚至都不需要陈邻动手，他指了其中某个段落，陈邻垂顺着徐存湛所指的段落看过去，很快就看到了记载着‘天外来客’的地方。

但是照那上面的记载，天外来客最先现的地方是在扬州城，而且那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关于那位天外来客的行踪，上面写得并不详细，不过也有提到对方运气很差，无法修行，总是被卷莫名其妙的危险之中等特质。

不愧是残酷的修真界呢。

“短则三日，长则半旬，但一般不会让弟在里面久待。私寡池是缺弊塔内族的怨戾所化，若是心不够定的弟在里面待久了，很容易走火。”

从灵偶换回原本的后，除去外貌上的些许变化外，陈邻最直观的受就是自己力变得更差了。她严重怀疑是因为自己这半年的躺棺材生涯，把质都给躺差了。

至少也应该和陈邻在海底鲛人那个献祭台上所看见的幻觉一样诡异，才对得起‘缺弊塔’这个词汇现的频率吧？

前几句话还在讲缺弊塔，最后一句话却话锋猛转，说了另外一件毫不相的事情。陈邻的脑还在想缺弊塔，猝不及防听见‘天外来客’四个字，先是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睛都睁大，满脸惊讶。

陈邻推他脸颊的动作停下，注意力完全被徐存湛的话所引：“外塔？”

徐存湛回答：“你觉得缺弊塔应该是很特别的地方？”

她将那本记着天外来客的游记揣在怀里，转打了个哈欠。

陈邻：“要不然我们直接去问那几位前辈？”

那座塔的位置很，所以陈邻才能远远瞧见它在月光下被勾画来的廓。她心里有了猜想,回问徐存湛：“那里是缺弊塔吗？”

徐存湛：“只差了百来年，说不定他们中途找到了别的续命法。”

“算了，要找书的话明天再找好了。我好困，现在就得睡觉了……晚安。”

相合。极目远眺，可以远远看见暮白山的半边，还有一分暗的塔尖。

徐存湛不为所动，只是回答：“因为隔得远，而且你看见的是外塔。”

徐存湛慢悠悠走到陈邻后，弓腰把脑袋压到陈邻肩膀上。

陈邻：“因为你们不是说里面关着很多嘛！我还以为会有黑气缭绕啊惨叫声啊之类比较森森的东西——”

徐存湛：“缺弊塔分内外两层，外塔即使是普通弟也可以去。外塔和内塔之间由环形的私寡池隔开，跨过私寡池之后才是内塔，那些凶名赫赫的大，还有堕的妖僧潜潭，都被关在里面。”

陈邻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南诏那两位天外来客现的时间，：“这上面记载的天外来客，好像和南诏记载的那两位天外来客，不是同一拨人。”

陈邻：“……”

“喏，天外来客的记载，在这里——我找到了。”

“负责驻守缺弊塔的都是内门弟，只在外塔巡逻。私寡池平时也是内门弟受罚的地方，内门弟若是犯门规，就会被罚私寡池反省。”

徐存湛眨了眨，偏过脸无辜望着陈邻：“去哪问？他们都死好几年了。”

他将那本书陈邻手心，：“再找找，应该不止一本。我印象里有听几个年长的前辈讲过天外来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