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迟疑：“可是……”

徐存湛从怀里掏那块腰牌，放到三人中间。

“没有不相信你。”徐存湛打断了铎兰的话，“就是想让陈邻试试而已——你不是很好奇吗？从刚刚就一直盯着那个腰牌。”

但此刻，私寡池的面变成了柔的动的粘稠赤红。列松握了握拳，转走私寡池。

即使是站在那片充满了不详气息的绯红雾气里，列松仍旧游刃有余，没有丝毫不适。剩余四人面面相觑，向列松谢后便脚步匆匆小跑去——显然他们也已经受够了这个地方。

*缺弊塔半年前现了异动，塔内气冲破内塔封印，险些波及塔外。好在长老们及时赶到，重启外塔封印，将气回。

列松笑了笑，声音轻快：“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列松检查完了自己面前那块封印石，转看见师弟们大多脸苍白步履艰难。他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过来，：“还剩下三颗封印石，我一个人就能检查完，你们都去外面等我吧。”

徐存湛转，对陈邻抬了抬下：“你来？”

他语气轻松，把记忆传递说得像看电影一样简单。陈邻不知可不可以，看向铎兰——铎兰表情复杂，但在对上陈邻双后，她还是了，表示可以。

铎兰看向徐存湛，“我知，你可能还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我有办法证明我说的都是真话！”

列松一个人检查完了剩下的三块封印石，转走，却又迟疑的停下脚步。他回看了被雾气笼罩的私寡池。

徐存湛：“她传给你，我蹭你的观，就能看了。”

陈邻记忆里，徐存湛只有两时候情绪起伏最明显——跟她告白的时候，杀敌人的时候。

透过那层单薄雾气，能看见私寡池的面。平日里私寡池的面，便像凝固的血痂一样，呈现令人作呕的暗红。

即使气已经褪去，私寡池仍旧被一层单薄的绯红朦胧雾气所笼罩。这雾气并非气，只是气一些气息的残留；但光是这残留，就已经令置其中的人到十分不适了。

掌门沈生的二弟镜在此次气异动中不幸被牵连，死讯由同门师弟远山长带回太原。

陈邻一愣，指着自己：“我来？”

陈邻兴冲冲把手搭上铎兰掌心。

“列松的腰牌，你有带在上吧？”

若说原本的私寡池，踏时给人的痛觉只是

“列松他不只是你的师兄，他还是你的亲生父亲！沈生……沈生他怎么有脸，在害死列松之后还收列松的儿徒弟！”

徐存湛眸半弯，笑意浅浅：“嗯，你来。”

她单手托起那枚腰牌，另外一只手伸向徐存湛：“握住我的手，我会将列松封印在里面的记忆全释放来，并传递给你。”

铎兰垂望着腰牌，面容严肃：“暮白山内门弟的腰牌，里面会留有魂印。列松在死之前，将自己的分魂魄连带记忆都用南诏秘法封印了去。”

守塔弟的数量比平日里多增了两倍，巡山的弟也增加了人数。今夜恰好到列松和另外四名弟巡山——这也是气退回内塔后，私寡池首次对巡山弟开放。

徐存湛还是那个要笑不笑的表情，没什么波动，既没有不可置信也没有愤怒，好像沈生不是他师父，列松不是他亲爹一样。

镇定：“所以我师兄不是被杀死的。”

“……也算是被杀死的，但如果不是沈生那个贱人！列松本就不会死！”铎兰咬着后槽牙，又坐下来，因为剧烈呼而快速起伏。

经过了半年的磨工夫，气终于被回内塔。但即使如此，私寡池也暂时禁止弟。

陈邻摸了摸自己鼻尖，无法反驳徐存湛的话，因为她确实好奇的。她已经从徐存湛那边听到了一个版本的故事，但显然铎兰那边的立场又是另外一个版本。

铎兰皱眉：“你还是不相信……”

其中有两名弟修为较低，在门站了一会儿，额上已经冒冷汗。

陈邻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非常不得了的新闻。她下意识的，视线偏移向徐存湛，想看看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