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邻当着他的面给他演示了什么叫瞳。她的化妆柜里就有一盒, 灰蓝调。

不过比起旧世界的法术灵力，徐存湛现在对新世界的东西更兴趣。比如此刻他就在看电视上的法制节目，并对里面提到的‘法律’颇兴趣。

徐存湛侧过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陈邻瞪大睛：“你故意的？”

徐存湛：“……什么是法官？”

那块柔的肤发。

瞳这东西，只要是日常系的, 不把镜放大怼着脸，本就看不很清晰的颜。所以灰蓝也好, 陈邻原本的瞳颜也好，在徐存湛里都是差不多的调。

在陈邻带他去过一次理发店后, 徐存湛就学会了时自己去理发店剪发。在这个世界, 他的发和瞳都有了遮掩的借，白发可以说是染的，赤金瞳可以说是瞳。

他手上力度恰到好，得陈邻很舒服，觉比店里的师父手艺好。只是着着，陈邻觉得有不对劲，伸手往自己上一摸，果然摸到自己发全都被得七八糟。

沙发的位置可以晒到太，徐存湛约莫在这坐了很久，上都晒得洋洋的。陈邻忍不住翻侧，抬起胳膊环抱着徐存湛的腰，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陈邻觉得新奇，抬手碰上徐存湛的脸，掰着他低，和自己对视。

公寓房的电门发响声，徐存湛目光从电视机上移开, 转向大门时, 恰好陈邻推门来。她在门换了鞋, 顺手把背包挂到鞋柜边的架上，打着哈欠懒洋洋走来。

陈邻捧着他温又漂亮的脸，晃了晃，徐存湛很合她手上的动作，明明可以轻易挣脱开，却顺着她的动作，晃了晃自己脑袋。

徐存湛歪歪脑袋，没有继续接话，只是笑而不语。电视机里还在播放法制节目，说法外狂徒张三无视法律的行径，令人发指。

徐存湛刚摸到陈邻后脖颈，便察觉陈邻环在自己腰的手收了。

徐存湛：“没有哦。”

徐存湛：“大概能理解。”

陈邻：“我也很聪明的。”

普通人低烧时的温，就是徐存湛的正常温。

陈邻：“前天好像也在看这个？”

他剪短了的银短发窸窸窣窣过陈邻手指，有几撮上的短发翘了起来，发梢倒映太光的调。

陈邻：“没有县令权利那么大啦！”

徐存湛：“嗯。”

手指穿过发梢挲过，顺着颅一路往下碰到陈邻的后脖颈。

虽然她的胳膊就算收了，那力气对徐存湛来说也是可有可无。但他还是松开了陈邻的后脖颈，改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陈邻脑袋。

陈邻：“……你就是故意的！”

虽然有奇怪，但是医院检查时也说各人质不同，这特殊并不妨碍徐存湛的健康，不用过于在意。

陈邻的黑发已经长来很多了，浅蓝的发梢上周去剪短过一次，蓝的分变得更少。但是黑发的很好，柔得像是绸缎，徐存湛原本只是想摁住陈邻蹭的脑袋，但是上手之后，却忍不住变成去摆她的发。

但现代社会有很多予人方便的设施——比如理发店。

徐存湛挑了下眉，理所当然回答：“我本来就很聪明。”

最近天气秋，公寓房内的恒温系统就被关闭——比起恒温系统刻意调试来的适宜温度，陈邻更喜打开窗，让秋日太透过落地窗所照来的光芒，把地板晒得微微发的温度。

她‘嗳’了一声扒拉开徐存湛的手，爬起来坐着，自己用自己手指梳理发。

陈邻一下也不困倦了，详细的跟徐存湛解释了当代社会里‘法官’的义。徐存湛认真听完，总结：“跟县令差不多？”

陈邻嘟囔：“真奇怪，徐存湛你怎么会这么聪明呢？不我给你解释什么东西，你都能一下就理解了。”

隔着衣服布料，徐存湛被蹭得有，又莫名觉得好笑。他低摁住陈邻发。

走到沙发边坐下，陈邻也没有靠着沙发靠背，而是一歪窝徐存湛怀里。

徐存湛：“嗯。”

他穿越过来也有段日了，在医院理完上伤后, 便院暂住了陈邻的公寓房里。徐存湛也曾经试过调用灵力——他的灵力倒是还在, 灵台也有，能正常使用五行之术。只是弊火灵消失了，变得和普通灵没什么区别。

陈邻脑里灵光一闪，睁大睛：“徐存湛，你不会想要像我妈妈一样当个法官吧？！”

只是这个借可以拿来糊别人，所以徐存湛才稍微记了一下。

她的手掌心有凉，反倒是徐存湛的脸温度，乎乎的。但他的脸又并没有发红，他只是天生的温罢了，即使穿越过来后徐存湛上已经没有弊灵了，他上的温也要比常人略一些。

主持人语调抑扬顿挫十分引人，陈邻忍不住被他引了过去。她看了节目栏，“你昨天是不是也在看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