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柳凡，都嘴很少，全神贯注地听着。

沈平，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一个向来苛刻的导演，都可以另相待。

看的周垣川心中一，几乎想躲开目光。

周垣川的表演惊讶比姜空更丰富。

那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和梦中现过的，一模一样。

而他梦也想成为主角。从绑定系统的第一天，得知气运的存在、得知主角开始——

提前教教姜空，于是在餐桌上聊了很多关于表演的话题。

名导上课，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他哪里看不这是沈平对姜空的提。

沈平和姜空聊完，又即兴题让他表演。

周垣川觉得不公。

一顿很快结束。

所以，他也是可以预知？

“有……用力过猛。”

姜空几乎难以压抑心中的怒火，只要一想到因为这件事多费的心神，就觉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这就是气运吗？

他来到姜空站着的空地，开始表演。

他的表演很真实。

为什么他有实力，却无法拥有相应的气运呢？

可是他没有。

比裴无司还厉害的大影帝。

但是还没到最好。

突然注意到一个注视的目光，他抬起，对上姜空的目光。

周垣川刚刚的表演，让他完全确定，幕后凶手就是周垣川。

周垣川的表演，不像是被公司裁员，倒像是活不下去了。

拥有那么多的气运又怎么样？

还行。

沈平。

周垣川原本不想听，但是提到表演，内容还是源源不断往脑袋里。

实力还是比不过自己。

姜空走到空地开始表演。

他表演完，沈平只，没有多说什么。

但又觉得是姜空在嫉妒自己，于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回望过去。

能看的来有天赋。

姜空看不懂周垣川奇怪的表情，也不想看懂。

“当你为一个项目忙碌很久，天天加班，却突然被公司辞退——”

姜空主要回答，裴无司在旁边补充纠正。

周垣川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嫉妒。

如果他拥有很多的气运，加上他的实力，他绝对可以成为大影帝。

周垣川脸难看一瞬间，坐回原位不说话了。

周垣川有忍不住，他主动站起来：“沈导演，我也想试试。”

姜空面无表情盯着他，一言不发。

上天真是不公平。

还是有什么奇怪的功能。

“不过我没给人设，不错的。”

神情第一次毫不掩饰，是完完全全的厌恶和冷漠。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姜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