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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观同早就得到季时傿南下的消息,特地在城门等候,远远地见着一批人风尘仆仆地骑ma赶来,亲自上前迎接。
城门chu1戒备森严,滴水不漏,季时傿扫了两yan,翻shen下ma,将缰绳丢给迎上前的ma观同dao:“现在情况怎么样?”
ma观同dao:“能抓的都抓了,关了一批人,但那东西就是禁不掉。”
“你们查来源了没?”
“查了,但是没查chu个结果来。”ma观同满脸愁绪,近来因为这些事tou发都掉了一大堆,“大帅你是不知,这东西长得极快,一个月就能收成,并且一旦落地,庄稼就长不成了。”
他越说越气愤,“只要gen有一点没除干净,它就能继续生长,真就‘野火烧不尽,chun风chui又生’!”
“还有那些个百姓,哎呦我就不说了,这玩意暴利,谁都想赚钱,我们不让他们zhong像挖了他们祖坟一样,人都把我们上面十八代骂了个遍了。”
“他大爷的,真是有苦叫不chu,早知dao这提督当得这么憋屈,老子还不如回老家zhong地呢。”
季时傿叹了一声,“好歹你们控制住了没让这东西往其他地方蔓延,中州那儿本就水shen火热,要是这毒草再传过去,那真没救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南疆军大营,只是还未进去,便能听到此起彼伏的,痛苦的喊叫声。
季时傿一愣,“什么声音?”
ma观同解释dao:“噢,我们把所有沾了毒瘾的人全集中关在这儿了,这些在喊的都是犯了瘾的人。”
“也不知dao这样有没有用,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医治方法,只能这样办了。”
季时傿环视一圈,蓦地看到一名白衣飘飘的女子自关押shen染毒瘾之人的牢笼前走过,军营重地,若不是因为现在的特殊情况,普通人gen本进不了,更何况自由穿行其间了。
季时傿皱了皱眉dao:“谁把家眷带军营里来了?”
“不不不。”ma观同连连摇toudao:“那是泸州徐家的人,来给他们治病的!”
“徐家?”季时傿眯了眯yan,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名女子梳的还是未婚少女的发髻,轻纱遮面,看不清相貌,但只一个背影就够让人觉得chu尘不俗了。
只是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徐家有女大夫,之前让人去泸州打听的时候也没有提到过。
“其实一开始我也觉得蛮奇怪的。”ma观同挠了挠tou,“徐大夫那举手投足间看上去跟世家大小姐简直没什么两样,我一开始还不信呢,但她医术是真厉害,将这些人集中关押起来也是她提chu来的,什么‘戒断’,什么玩意的反正我都听不懂。”
“这方法是好。”季时傿点了点tou,“省得这群人再去碰那东西。没人买那就没人愿意卖了。”
“徐大夫!”
季时傿走上前喊了一声,不远chu1的女子shen影一顿,转过shen来,气质冷淡如玉,周shen三尺若冰,轻纱外louchu的上半张脸毫无表情,微微欠shendao:“将军。”苡糀
季时傿没来由地觉得熟悉,但张口就问“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又很怪异,因此只是问dao:“徐大夫,这毒瘾一旦沾上了还能治吗?”
众人口中的徐大夫正是温玉里,她扫了一yan远chu1犯了毒瘾痛苦不堪拿tou撞墙的病人,淡淡dao:“能治,但很困难,只能熬。”
“不能用药吗?”
温玉里dao:“将军,是药三分毒,想靠药wu压制,焉知不是饮鸩止渴,只是从一个shen渊tiao到另一个shen渊罢了。”
季时傿无奈dao:“好吧,那徐大夫看chu来他们服用的是什么毒wu了吗?”
温玉里沉思片刻dao:“将军知dao莨菪子吗?”
季时傿dao:“什么?”
“也就是俗称的天仙子。”温玉里解释dao:“此药常用来制作麻弗散,有镇痛的功效。”
“但天仙子不能服用过多,会致幻,《神农本草经》上有提到过多食会使人狂走,也就是神智错luan。”
“徐大夫的意思是,他们服用的是天仙子?”
温玉里摇了摇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