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束缚卸下了,只剩贴身的衣物,但我却没有感到任何释放。
广陵王侧耳贴着我的心脏,似是在闻讯这异状。她的手边为我擦去汗水边带我感知身上的每一处,要去找到那处病灶,那处等不及喷涌的火山。她探索得很细致,很缓慢,我随着她的动作也渐渐沉下心,似乎快要冷却了,直到她的手触摸到我的宗筋时……身子不受控制地猛烈地震颤了一瞬。
广陵王抓着我的手,放到那膨胀之物上,隔着衣裤也烫手,那真的是我身上的东西吗?
广陵王握着我没力气的手一下一下的用劲捋那东西,她的法子是管用的,我感到终于一股巨大的热量正在分散从那里出逃。
双乳一阵刺痛,低头见胸前浸出一团血渍,从广陵王口中咬住的那块衣襟渗出,她在吮吸我的乳尖,吮出了血……出血……似乎却有这般疗法……随着她阵阵地用力,我听到阵阵呻吟声,粗重又乏力又……喘息声,我不敢相信那是我发出的,我从没发出过那种声音,以往身子痛到难以忍受时我都不会呻吟,总是死死忍住的……
被广陵王握着捋动的手渐渐地好像能使上劲了,我感到汗水渐渐变粘稠,有液体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涌出,已经顾不得衣服被弄脏,只想快些解脱……闭了眼睛见眼前走马灯般五彩斑斓得着着火,难道是我已身死,看着眼前众人在为我烧着世间未见景色的纸钱吗?
身子从僵硬变成瘫软,似乎神魂有一半跟着那些汁液一起离开了身体……
广陵王把我和衣服一同泡在水里,身子开始冷下来,四肢恢复了知觉,这水冲进了内里,一种清澈感掩盖了胸口和下体的疼痛,似是大火燎原后一场春雨过境,草地初生,百花绽放……我思索原来那《草花糖》竟是这般意思吗?世上竟有如此美妙之事吗?让人觉得重获新生一般?
收拾干净后,回到我房里,劳累了一天,广陵王便和我一同歇下了。
我半夜又梦见了下午泄火时那场景,惊醒了……无法入睡,起身走走,看到衣服上放着我偷拿的那两包糖,广陵王并未斥责我,也并未收走,以为是我的物品吗?
无月可赏,无事可做,便想起来记记这事……
三月二十二日
前几日我仍好奇那草花糖,便去药房找医官询问,未说拿了,只说在渣斗里见了一破包药纸上写着名字……但是她们均言并未有过这种东西。
路过城中医馆时,我也前去询问,未果。我又想那既是一种糖,或许本就不该出现在药铺里,于是又去了杂货铺,但依旧都说没见过,没听过……
未敢再问其他人,怕是我的幻觉?妄想?回来后看到抽屉里,两包糖还静静地卧着,才放下心……
三月二十三日
昨日我一直想着那糖,偷偷吃了一包,没有广陵王在身边,我自己按着她的法子摆弄身体,但是一切结束后,并未看见草,未看见花,甚至未看见大火。
我左思右想,一切与那天有何差错?是因为昨日的药我只嘬了一口身子不爽利?是没有药房各路刺鼻味道熏着?是没有身下那滚烫的烙铁?
我想是广陵王……因为没有广陵王,没有扶在我腰上的手,没有揽着我脖颈的肩,没有温柔的安慰话语,没有刺痛……没有力气……没有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