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赤着半，凉快多了。小乔无聊，正好用手巾为他拭汗。隔着桌够不着，就绕到他背后。先把背上的汗珠都用手帕走，然后再贴近他，手往他前摸索。

“你这是打算自己琴？”小乔没有回话，依旧坐在周瑜对面，伸直了胳膊抻开琴弦，对着周瑜比划着。周瑜看她自顾自地玩儿着开心，摇轻轻笑了笑。许久没有这样闲适地呆着了。

小乔拿起一个一个的小木块，用手挪动着让它们一步一步行走在周瑜的前。看不到也走不准，时常绊在他的上，就像被蒙上了的人会仔细去抚摸那看不清的东西好辨别件儿，小木块遇到障碍就要在那里多踩两脚，好看看是什么挡了自己的。

周瑜的尖被带刺的木块磋磨的红，却亦有些沉迷，呼开始急促，前开始涣散，事开始分心，手上的力也变得没轻没重，轻喊了一声，是割破了自己。

在这不知所措中直立起来，打在绷直的更的琴弦上，随着琴弦的每次震动吐一缕粘稠的浊。粘的琴弦声音更闷，更瘪，更缠绵不清。周瑜听着声音远远的，像是隔着长久的时间才传耳中，用仅存的一意识分辨小乔弹得旋律，是一首诉说相思之情的曲。

小乔就这么了个四不像的乐，五成不同的琴弦，枕木是扬琴密密匝匝的架法，琴是抚古琴之人的，回归她惯常奏琵琶的姿势，把周瑜揽抱怀里，再用古筝的弹法，胡拨儿动静。

用尽力气，双手爬上古琴，抚上琴弦，随着小乔在自己上无声的弹奏，他奏有声的，相思曲。琴音裹挟着望互诉衷。

一段奏完，小乔牵起周瑜的手，覆在面前的他面前的古琴上，“我弹的不好，我想听你弹。”

看着周瑜依旧是汗涔涔的，汗沿着面颊吧嗒吧嗒落在了木上，钻木里。“你把中衣脱了罢，反正就我们两人，别中了暑，到时难受得很。”

这些分离的日没说的话，都用这方式倾吐来了。

弦拨弦急急忙忙寻寻觅觅，终于定到几对路的声响，这嘈嘈杂杂之间，周瑜的把新弦的刚劲儿和木碴的刺挠吃的得更，切肤的疼痛却不了声，中涎了木块上沾着的血迹，爬到前，汇合了汗壮但轻柔地在前游走，这轻柔同小乔的指尖一起衬托着，让琴弦吃的痛更痛。

切木条虽是小活，上半个时辰也够累人的。小乔在一侧用拆下来的窗扇风车，气动它，吐息穿过扇叶又带着温度徐徐地到周瑜的脸上。

小乔奏一个音，然后握着周瑜有些的手，在古琴上奏同样的音节，如此把曲弹了一遍又一遍，周瑜的已经松得绷不琴弦，声音也渐弱到几乎让人听不着。但是哪次疼痛是哪个音节，他的已经记得清清楚楚了。

小乔捡起来他没切完的木，只剩不长不短的一截，用糙带刺的那面轻轻沾着周瑜伤的血，再他嘴里，让他讲不话，只能跟着自己的节奏变成实打实的玩。

木块原来是枕木，一个一个被拾起来，着什么规律安置在周瑜前，其上架四匣里的新弦和一老琴上的旧弦，往上拉吃他的左肩里，搭在锁骨上。往下拉拴他大里，搭在小腹上的一块长枕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