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父皇想知吗？”

“说吧。”

刘彻：“去病的母亲？”

以前太后只有两名守夜女。前几年太后病重卫夫担心两名女顾不过来，主又加两名。太后念儿媳一片孝心便一直依着她。

刘彻放下手：“韩仁等人呢？”

公孙贺事事依着母亲，除了他本人孝顺，还有便是担心父亲死后也不得安宁。

“在太。孩儿就是去椒房殿看看母后和姨母。”

慢慢悠悠到宣室殿外正好赶上刘彻忙碌半日来透气。刘彻冲儿招招手，小太一步两个台阶。刘彻在看低的儿太显得小，他本来又只有十一岁, 台宽又显得他越发渺小。刘彻心惊胆战，大声呵斥：“慢！”

刘彻嗤一声：“敬声的母亲？不可能！”

刘彻拉着儿绕着廊檐遛弯，吩咐望等人不必跟着, 可以下去歇息。

卫夫松手：“去吧。不要在这里气我们。”

真的只是不想空喜一场。”

“公孙家那些人很费钱？”

卫少儿很无语：“你姨母不识字不要跟我咬文嚼字。”

“不愧是我父皇。机智过人！”

小太很是敷衍地笑着。

“他哪能跟父皇比。”小太抱住老父亲的手臂撒。

小太把这告诉老父亲。刘彻嗤笑：“你祖父病逝前也曾叮嘱朕照顾好你祖母。”

小太说完望着他：“父皇, 算是好事吗？”

卫家儿郎神勇, 刘彻心情极好, 这几日都歇在椒房殿, 同卫夫慨卫家人极好。顺便畅想一下卫伉等人长大的情形。

刘彻微微摇：“得到三伏天。

刘彻又想揍儿。

“好生尊贵！”刘彻满脸讽刺。

刘彻很是熨帖：“你就哄朕吧。”

“父皇，舅舅和表兄是不是快回来了？”

小太又宽二人：“舅舅是大将军, 表兄只是大司骠骑将军。”

卫夫见他很是喜, 没敢说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刘彻晚上不睡, 白天自然起晚了。他今早到宣室殿已有巳时三刻。当时不见卫少儿, 他猜卫少儿才到椒房殿：“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卫家两姊妹被小太的话堵得一时无言以对。

公孙贺忠心耿耿, 他的夫人又是皇后的亲姊, 最不可能背叛天家父, 公孙贺也有些才能, 也敢上阵杀敌, 若非不得已，刘彻不想把他贬为庶人, 甚至令他尸首分家。

小太一步一个台阶上去。刘彻抓住他的手臂，扬起另一只手臂要打他。小太踮起脚抓他的胳膊：“父皇, 孩儿长大了，给孩儿留脸吧。”

小太摇。

第178章 战功赫赫

小太这次没用跑的。

小太先说公孙敬声打卖刁，接着说他借机生事整治家人, 最后说公孙贺搬去跟儿邻居, 以后没人他的血，想必不会再挖空心思钱。

小太：“坏姨丈有侯爵在，又是太仆，他的兄弟俸禄极少，而坏姨丈的侄侄女吃穿用皆比照敬声。听敬声说坏姨丈的母亲真把自己当成尊贵仅次于皇祖母的老太君。单单守夜的婢女就有四人。”

小太：“兔急了也咬人。”

“算！”刘彻笑着颔首，“公孙敬声这几年不招惹是非，朕以为他长大了，踏实稳重了。”

公孙敬声说起他父亲脑有病的时候，小太多问一句才知公孙贺的父亲临终前不放心老妻，叮嘱儿务必照顾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