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公主和南宫公主吗?”
“对!”刘彻抬抬手,一脸心累。
郎中令顶着满脸疑惑出去,到殿外吓一跳,盖因面前突然冒出个太子。仔细看看,哪是突然冒出来,明明太子疾步上台阶,他没往下看,一时没发现,“殿,殿下?”
“今日有廷议?”太子诧异。
郎中令下意识说:“没——陛下——”
“太子?”
刘彻的声音传出来。
太子抬抬手令郎中令先退下,大步跳进殿内:“父皇,孩儿没有来迟吧?”
昨日知道此事的小黄门已经被刘彻打发至上林苑。刘彻以为不会再头疼。可当他看到太子越发头疼,揉揉额角,宁愿他今日跑出去鬼混。
“来了?”
“父皇好像不想看见我?”太子又走近一点,是他的错觉吗。
刘彻心中一凛,儿子一如既往地聪慧过人。刘彻庆幸没动知情者,“听说你昨日又跑出去玩了?”
“父皇不也没闲着。”
刘彻拍案:“怎么跟父皇说话呢?”
“少虚张声势。”太子在他右边坐下,指一下左边奏章,“十份啊。”
刘彻习惯性递给他。
太子见老父亲愁眉不展,很是好奇:“出什么事了?”转向春望。春望摇头,他上了年纪,无法做到全年无休。昨天一天他都在住所歇息。
刘彻:“与你无关!”
“那我不问了。”朝中近日无大事,太子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刘彻转身打量一番儿子,眉清目秀,小脸白嫩,坐有坐相,又长着一个聪慧过人的脑袋。李家女有眼光啊。刘彻不禁暗暗感慨,也不怪李延年迟疑。要是没被拒绝,李延年恐怕会冒死一口回绝平阳公主。
“父皇看什么呢?”太子见他一动不动,“父皇,今日很反常啊。出什么事了?”
刘彻沉吟片刻:“据儿,如果父皇和你母后同时掉河里,你先救谁?”
“自然先救母后,父皇会凫水。”
刘彻呼吸一窒:“……父皇不会凫水!”
“那也先救母后。父皇身体好,可以多撑一会。”
刘彻被噎得想打孩子:“父皇比你母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