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无力地抬抬手：“哀家不想因为什么。你们姊妹几个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你们都五十多了，不是小孩，以后少跟哀家抱怨这些糟心事。哀家想多活两年。”

“那也分什么事！”太后想骂人，“那女倘若生个儿来，对太不甚满意的官吏会不会暗中支持他？你长不长脑？”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曹襄还在上林苑呢。”

此言一，平公主不敢叫母后替她问太。但她还有儿可以仰仗，回家等曹襄休沐。平公主准备叫曹襄帮她找太。

太后张张，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他好奇的事多了。你推的过来吗？”太后气得手抚心。掌事女慌忙跪坐下去为她顺气：“太后不气。公主也是一时没有想到那么多。”

霍去病好奇地问：“你真不知？”

“不忙。家里仆成群，儿媳孝顺，什么都不用我心。”

翌日，休沐还没到，卫孺先到了。

昭平君想想也是，前几日休沐见到曹襄，也没听他说此事：“殿下忙吧。我等告退。”

卫夫：“就这您当初还嫌侄媳妇小门小小家气。娶个名门世家之女，能把您当亲生母亲一样伺候？”

南公主：“母后，你没听阿姊说吗，陛下很兴。陛下不许我们去未央一定不是因为这事。”

闻言，卫孺确定她不知，撺掇她使人去宣室殿问太。太一向不喜几位姑母，虽然好奇也懒得查，直接回：“这是父皇和他姊妹之间的事。母后权当不知。家丑不外扬。”

平公主不以为意：“一个女而已。他乃太，至于吗？母后不必吓我。太侄儿一向宽厚。他就算知也可以理解。”

卫夫跟霍去病一样，没人敢上赶着找她以及她边人问，公主怎么得罪陛下了。卫夫很是吃惊：“还有这事？”

一炷香左右，霍去病就查到，陛下去甘泉之前只见过平公主。侍卫也见过陛下的人驾车去，巡逻的侍卫听到李延年抚琴。牵扯到后，霍去病突然不敢查了。可又查到驾车的那个宦官去过

卫夫得了这话确定儿也不知，提醒卫孺以后不要跟人聊这事。卫孺闲着无事，回家的时候拐去几个弟弟和外甥家，提醒弟媳和外甥媳妇以后别再聊这事。是以当曹襄找上太的时候，太只能给他两个字“不知”。

卫孺的日顺心，找卫夫也不再尽是抱怨的话，还知给卫夫带野味。卫夫看到野味就知长姊心情极好。卫夫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阿姊不忙？”

平公主委屈：“儿臣不久前还为陛下引荐一人。陛下不说谢我，转卸磨杀驴，哪有这样的？”

曹襄请霍去病帮他查查。

不就是父皇犯病那日。难怪他那日那么反常，原来是被姑母气的。好想知姑母了什么。

“你怎么跟你姑母一个德行？以前陛下膝下荒凉，你帮他准备女。如今太那么聪慧，你吃饱了撑的？此事叫太知，他就算不敢恨你，以后还不敢折腾襄儿？”

平公主越发觉着委屈：“陛下兴。陛下也好奇李延年的妹妹长什么样。儿臣也只是顺推舟罢了。”

“过去的事了。”卫孺心宽了，也没在意她的打趣，接着就问她知不知陛下不许平公主等人。

霍去病要查这事自然不会傻傻的问宣室殿的人，公主怎么惹陛下生气了。连太都不知的事，就算宣室殿的人知也不敢说。霍去病先查那几日陛下有没有见过公主。这很好查，问一下当值的侍卫就行了。

太后不知，太后了解闺女：“了什么你们自己不知？陛下失心疯了，无缘无故禁止你们踏未央？”

“估计姑母又什么了。下午我去东看看祖母，祖母一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