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上听到这个答案，不觉得意外。

他从来不信生死替命，唯一的可能，就是翁仙人是假的。只是从老妇嘴里听到实情，秦上还是忍不住想笑。明明他什么也没错，却因为这句荒谬的鬼话，被方仲景折磨了二十多年。

秦上的态度很平静，他说:“所以你们打算怎么补救?”

了过去，扑到床边，脸上满是激动。

“其实他本不是什么算命仙人，替死鬼的事，是他当年为了骗钱，胡编造的。”

“寻文没对你怎么样吧?”秦上端详石伍，见他瘦了许多，开问。

一周前，仙人居。

秦上看着老妇，淡淡:“翁仙人说的替死鬼，其实是假的吧?”

石伍好奇:“你这是在什么?”

“的确不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现在的替死鬼，是江桥。”

老妇握着空茶杯的手剧烈颤抖，嗫嚅:1“没错，是我老伴骗了你们。”

事实证明，方仲景没打算放过他。

秦上解释:“我已经开始化疗了。”石伍闻言，上担心地问:“医生怎么说?治好的几率大吗?“秦上稍稍停顿，接着轻快的笑容，了。石伍这才松了气，双手合十，朝天上拜了拜，“老天保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

秦上稍稍放下心。

石伍握着杯，坐到床边，好奇:“不过你怎么知那人渣会在我上装追踪?"秦上掖好被角，“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以方仲景的脾气，如果不肯善罢甘休，就一定会在背后搞小动作。

石伍咬住下，片刻后，摇了摇。秦上没再问下去。

老妇说:“那时候方少不好，经常生病，我老伴见方家到都是求神拜佛的东西，迷信得厉害，便想着捞一笔钱，可他只有那本事，所以就胡编造，说方少命中带煞，二十六岁那年会死于非命，要找个八字相同的人当替死鬼抵命。”是，秦上成了翁仙人选中的倒霉。

石伍这才觉得渴了，了一大杯，用力摇。

秦上脸苍白，穿着病号服，靠在床，手背上扎着针，的玻璃瓶里透明在滴落。

正伤间，石伍似乎想起什么，他说:“对了，我在方家待的那几天，听他们说，你其实不是方仲景的替死鬼，到底怎么回事?

“孩，我们对不起你。”老妇哽咽着，话里透的愧疚。

老妇说了原委。原来二十多年前，翁仙人靠着招摇撞骗给人算命，当时他听说，方家正在找算命的大师，于是就去了。

秦上倒了杯，递给石伍，“来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