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姝的目的达到，自然要回去了，临走时陡然想起一事。

令姝有些意外，了声好，随后二人前往秦昭府上。

既如此，谢慵的立场她须得试探清楚了，原那日荣国公府太夫人的寿宴上，她吩咐秦昭引谢慵至后院，与她“巧遇”，也是打的收服谢慵的主意。只是，若谢慵已经是五皇的人的话，那么先劝反，不成，再除掉此人。

半炷香之后，秦昭了决定，“东西都在府上，殿下现在要去看看吗？正好了。”

秦昭手上的这些东西，很有些是连她也不知晓的秘辛，令姝看完之后对秦昭的手段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令姝将要走时，看见书房墙上挂了一幅画。

尹霜华扶令姝下车之后便随侍在令姝侧，一行三人去了秦昭的书房。

她叫秦昭附耳过来，耳语数句，秦昭听后了然，一笑。

令姝笑得让秦昭不明所以，“这是我去岁画了赠予行菀的，她很是喜，怎么将它卖给你了？”

秦昭想，哪怕日后殿下舍弃了他，也只当是还了殿下的恩情了。况且……他并未打算和盘托，至少……得保留一些。

自然是……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想，不殿下要什么，他都会拥护殿下的。

“不必担忧，你既喜，我再送几副予你便是。”令姝柔柔笑着，步书房，离去了。

有喜好的人才更好驾驭。

秦昭支吾着说不解释的话，最终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殿下字画双绝，却一向是轻易见不到的，微臣喜字画，初初一见此画便心折之，只能央求沈三姑娘割。”

什么央求，只怕是威胁才对。

秦昭叩送之，心下松了气，幸得殿下不曾怪罪。

书房中有一密室，重要的东西都被秦昭放在此，霜华则被留在门。

秦昭的府邸在南雨胡同的尽，秦昭不敢与公主同车，他是骑的。

秦昭此人，确实可堪一用。此次，不虚此行了。

今日他献上这些东西，算是正儿八经的皇后党派了。

秦昭顺着令姝的目光看去，霎时间脸有些许僵，只能着回：“是微臣在荣国公府三姑娘手中买来的。”

诚然如令姝所说，秦昭手上确实是有的，可这是他暗自隐下连陛下也不曾知晓的，他留这些东西在手上是为保命的。

到了之后，秦昭想扶令姝下，却有人比他快。

“秦昭，你任锦衣卫都指挥使数年，想必手中有不少世家的私吧？”

这本没甚稀奇的，书房大多会挂些字画的。只是这幅画……是令姝画的。

令姝也知要秦昭取舍很难，是保下这些东西好日后危难之时救自己于火，还是此刻拿来作向令姝投诚的玉石。令姝并不着急。

秦昭一时间犹豫不定。

令姝无意为一幅画要秦昭难堪，只是有些许好奇罢了，原秦昭这样杀人不眨，手段诡之人也有如此风雅的喜好。

也是殿下边的一位女官，叫尹霜华，秦昭观她态步伐，猜测应当是会些功夫的。

这是一副狸扑蝶图，极为生动可。

令姝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

公府的。

“秦昭，这幅画你从何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