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

良久的沉默。

在合适的时机，我夹着嗓发了“嗯啊”的一声，好像片女主的私被什么东西的那第一下，此时她该发的声音。我睁开，心想：对了。

第二天晚我故技重施，状态之后我拨通了雪的电话。

不发声，而是气。一气，慢慢来，只气音，逐渐的，气的声音像浪一样，忽忽低，轻重缓急。我已经没有在享受自了，我在全心地投表演之中。

“那你开始吧。”

就是这样演来的吧。

我满大汗。努力让自己开。

当天睡觉时，我的梦境里充斥着两个赤女人缠的。我梦见雪裙下两条之间的黑丝内，那最后的防线，那层镂空的薄布之下，是两片诱人的隐秘，挂着靡晶莹的珠。

可是语音提示对方已经关机。也许是睡觉了。那就明天晚上再电话吧。

这一声好像浪涌起的端的浪尖。从这时开始，我的嗓里成功地不断发嗯嗯啊啊的声，轻重缓急，好像随着伴侣时而温柔呵护时而征服的动作，我的声音也在表达着渴求和半推半就的情绪。

“喂？支那妹，你准备好了？”雪的声音传来。

半晌，又是一阵无声的通话。

没有亲经验但看过片的情况下，的确很容易陷片所展示的固定的范式。或者说，其实就算有亲经验很可能也是一样的下场。

我有些慌了，“我还有下一次机会吗？”

我说：“抱歉……下次吧……一想到有人在听我就叫不来。”

我：“嗯……别急，我在尝试。”

“开始了吗？”

雪淡淡地说：“没有了。不是谁都能这一行的。挂了。”

但不怎么说，我可以给雪差了。我拿翻盖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雪说：“不合格。”

我们相对无言了大约几秒钟后，她断了通话。

雪嘲笑的声音：“这还要酝酿什么呢？你应该到随时随地就能启动的程度。”

大功告成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的私胀痛着。去洗手间褪下内一看，上已经透了，用纸巾拭私时也尽是。

但是我发现了一不对。当雪给我下这个题目，而我在对于“如何”没有亲经验的概念的情况下，答题的思路原原本本地照抄了我研究过的那些异片。

好吧……不得不承认，我的能耐也就这样了……